妙一夫人道:“玄龜島是死地,幻波池一樣是死地,不管如何,你明天也難逃一死!”
嶽清瞟了她一眼,徑直走向玉牆牆麵的一尊九尺高的大鼎,那鼎非金非玉,碧綠翠綠,彷彿一整塊玉石雕鏤出來的,大要環抱著彩色光潤,上麵雕鏤著白文符篆。
嶽清點頭道:“不然!玄龜島阿誰死地是你們給我安排的,幻波池這個死地是我本身挑選的!在玄龜島我是九死平生,在幻波池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二者大不不異。”
嶽清托著頂蓋,彷彿接受著千鈞重力,內裡仍然不斷滴向外拋灑大五行絕滅光針,他正要奮力將頂蓋完整掀飛,不然就將其打碎。
隻熟諳之際,右邊的一處石壁俄然向內陷落,暴露一個流派,妙一夫人和餐霞大師雙雙飛出去,齊聲喝道:“妖孽還不快快停止!”先是兩柄無形劍突然飛至,緊隨厥後的另有餐霞大師的煉魔神針,俱被元陽尺金花紫氣擋住。
嶽清順著甬道持續深切,還冇多遠,俄然那麵前一暗,又傳來霹雷隆的悶雷聲音,四周八方再度湧起千萬根碧玉般的巨木,相互排擠摩擦,分解山崩地裂的巨嘯。嶽清仍然催動赤陽環收回無數火龍,似泥鰍鑽洞普通,撲入滾滾巨木之間。
“噹啷”一聲,鼎蓋落下,重新扣在巨鼎之上,蓋了個嚴實合縫!
這石室南北共稀有十丈長,最前麵立著一座二十多長是非的巨型屏風,通體木質,古樸高雅,骨架皆是青玉普通的巨木構件,遙遠處所則是粗細相間的青藤織就,大要充滿翠綠的煙氣,環繞飛湧,上麵儘是林木山石的景色,有的用木石雕成,有的用草絲編織,無不栩栩如生。
妙一夫人冷聲道:“玄龜島有正反九宮須彌誅神大陣,這幻波池裡也有天賦五遁,何況聖姑討厭男人,未入佛門之前曾經向天魔發誓,凡是男人進入池中,必受謾罵,非死即傷!你真的覺得本身在這裡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麼?依我看來,倒是自取滅亡!”
兩邊說話,手上都冇有閒著,嶽清難以擊敗對方聯手,妙一夫人也有些顧忌他使出崩山裂地的手腕將幻波池打成廢墟,因這裡是將來峨眉派的彆府,她邊打邊在心中冷靜地向聖姑祝禱,俄然一閃身,飛到青木屏風麵前,張口噴出一道真氣,連打出數道印訣,立即便有無窮巨木從四周八方閃現,高山捲起萬千條巨蟒般的巨騰,氛圍中由甲木、乙木精氣異化成的木行毒煞也狂噴亂湧出來,她將數百道無形劍氣異化在內裡,一起向嶽清狂擊疇昔。
那丁火為癸水所克,當即毀滅,前麵的巨木浮在水中,火龍入水,燃燒巨木,瞬息之間儘成飛灰。待嶽清收了水火,此地又變了一重模樣,竟然是一個寬廣的石室。
他取出十數枚刻在金箔上的混元神符,插入屏風當中,將四周八方通往這裡的門路全數截斷,然後繞到屏風前麵,這裡一片青玉牆上,有一個少年道姑的影象,雲鬢端方,神容美秀,姿勢超脫,隻是看向嶽清,麵帶嘲笑。
就在這時,那木屏風上一陣煙氣環繞,氤氳亂湧,嶽清安插下的一枚混元神符俄然炸裂開來,化作漫天金星。
嶽清胸口飛出兩張符紙,啪啪兩聲,交叉貼在青玉牆上,將聖姑的影象擋住,從符紙上麵收回細碎的紫色電芒,爬滿全部玉牆,聖姑的影象便被定住,跟一副淺顯畫像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