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婦一聲蕩笑,伸手一指,孫南就覺轉動不得,剛想默唸口訣,放出飛劍與這妖婦拚上一場,就見麵前人影飛舞,肉浪翻滾,各種不堪入目標姿式被妖婦擺出,加上耳邊傳來陣陣淫*糜之音,一時候隻覺神思恍忽,口乾舌燥,小腹一股邪火升起,竟然愣在那邊。
本來這妖婦生性奇淫,加上修煉魔功“姹女陰魔大法”,最需男人精氣,平時妖道看的緊,她也便強行忍耐,不料本日看到孫南,隻覺這少年唇紅齒白,眉宇間都透著一股子豪氣,不覺越看越愛,恨不得頓時與他成其功德纔好,想到朱洪籌算要將這少年抽魂練法,就有些捨不得,因而心生一計,這纔將朱洪騙走。
隻聽朱洪說道:“夫人,你快來看,這等良才美質正合適作為六六真元葫蘆的主魂,湊足大衍之數,為夫所籌大事即將成矣,真是天佑我也。”
朱洪語氣中帶著點被打斷的不滿,說道“夫人究竟有何事非要這時提起?“
那妖婦本就是想支走朱洪,聽他這麼一說正中下懷,不過曉得朱洪性子多疑,就冒充不依道:“老爺,剛纔還要和妾身道賀呢,妾身不要嘛,晚一天再走啊。”
隻見那妖婦一旋身,頃刻就隻剩下一團輕紗附在身上,纖毫畢現,孫南兩世處男,固然顛末島國培訓,又那裡見過這等實在場景,一時麵紅耳赤不敢直視,口中訥訥道:“這位娘子是哪家人士,怎好做此般打扮?”
那妖婦一撫孫南麵上,孫南隻覺鼻尖奇癢非常,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心中悄悄叫遭,隻好硬著頭皮展開了眼睛,故作茫然道:“我這是在哪呢”,一昂首,正瞥見那妖婦正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瞧著本身,不覺驚啊了一聲。
那朱洪聽後半晌冇有出聲,明顯是在沉吟不決,貳心知本身當年叛師,不但本來五台派、華山派的同門不會放過本身,正道中人更是欲除本身而後快,以是本身纔會對煉製六六真元葫蘆如此上心。他自傲,這六六真元葫蘆得混元祖師看重,即便不能仗之橫行天下,也足以自保。以是明天見到孫南,就恨不得頓時做法將其練入葫蘆纔好。
本來朱洪也有所思疑,以是之前二狗子在門口唸叨好久,他都冇有出聲。而後他先是放出元神陰風對孫南停止探查,一下子就發明孫南資質平生罕見,不但生具仙根仙骨,竟然是萬中無一的純陽之體!他正愁冇法找到與本身相合的主魂,倒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再者,他想到既然二狗子這類平常凡人都能將人擄來,明顯孫南隻是一個淺顯人無疑。
眼看孫南站起家來,兩眼發直向本身撲來,妖婦眼中閃過對勁神情,舞動更急,聲音越焦炙促,就等著孫南走上前來,本身順勢而為,以償所願。
孫南心知朱洪被本身的純陽體質吸引了重視力,並冇有細心察看體內經脈環境,要不然還真有能夠瞞不下去。孫南猜對了,也是朱洪災害將至,受天機矇蔽,遵循他之前謹慎翼翼的風格,連昔日老友都不去聯絡,又如何會等閒信賴這俄然奉上門來的功德?
朱洪心中隻想著早點把生魂湊齊,此時哪另有表情去想其他,就又對妖婦哄了哄承諾返來必然賠償,那妖婦又假裝挽留了一下,也就故作不捨送朱洪出了洞府。
朱洪隻覺本身平生大願就要完成,想到六六真元葫蘆成績後本身大殺四方的景象,不由有些按捺不住了,就隨口叮嚀了二狗子幾句,打發他歸去,隨即就用陰風裹著孫南進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