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隆哈哈狂笑道:“妄圖?你覺得我真的那麼想要那降魔杵?現在當世術法花腔百出,法器也是千變萬化,對於降魔杵,我隻不過是獵奇罷了,想看看那法器究竟有何奧妙之處。嘿嘿,不過現在看來這降魔杵也不過如此。”
此番景象,七戒也不顧鐵刺纏身,鮮血直流,喝了一聲奮力一掙,竟然將拇指粗細的鐵波折掙斷了開來,李元隆倉猝馭起鐵藤再卷,七戒這把反應更快,當即捏了個金身咒,渾身金光大漲,萬千鐵刺纏繞而來,卻不能傷他體格。七戒騰出了空擋再一拋佛珠,喝道:“烈焰神佛,速降朱綾,吃緊如律令!敇!”
“降魔寶劍?”七戒俄然想起本身眉心處另有一把降魔寶劍,吃緊默唸:“嗡嘛呢唄嘛吽!快快出來救我!”
李元隆忍不住恥笑道:“好一個聰慧的胖和尚!你師父是瘋子,你是傻子,有所師就有所徒啊!放心,你師父是不會曉得此事,冇人給你報仇,放心的去吧!”
七戒此番也怒了,叫道:“我說你此人好不講事理,我這幾日底子就冇去過你府上,如何能夠毀了你的甚麼路引,你明顯就是妄圖我的降魔杵。”
七戒聽的是一頭霧水,點頭道:“我底子不曉得你家府邸在那邊,如何能夠前去行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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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戒心想,這把真的是躲不過了。
七戒這番更迷惑不解,驚叫道:“甚麼?”
李元隆笑道:“老夫的五行竄改之術如何?可比得上你們西域密宗之法?”他再一捏指,卻見藤蔓中生出鐵鏽,木藤已經化作帶刺黑鐵波折,隻絞纏得七戒傷痕累累。
佛珠當中無數火焰像靈蛇普通蜿蜒捲曲而出,火光化作條條赤紅色的綾羅纏繞而來,玄色的鐵藤也受不得這烈焰纏繞,一條條溶解殆儘。
風沙湧至,七戒雙眼都睜不開,話也說不出來,隻好盤膝坐下,默誦經文。
七戒倉猝說道:“還請李前輩查明本相再下結論,貴府有人行竊一事確切與我們無關,這安眠符又不是隻要我大哥會用,光憑這點難以確認就是我們做的事啊。”
七戒見李元隆歪曲本身降魔杵的能力,不由得勃然大怒,怒罵道:“無恥老賊,你已經是五行術法成就極高的宗師,竟然以大欺小,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那甚麼破路引我底子就認不得,你這般血口噴人,那裡有大師風采!”
李元隆怒道:“好一個美意美意!你們壞了我的寶貝!你讓我去不成奇特風雲會,我自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李員外喝道:“不要再抵賴了,除了你們另有誰會如此大膽,我美意美意要你以降魔杵與我互換,你又不肯,而後就想來偷,當真是好大的膽量。”
李元隆冷哼一聲:“多說無益,這事兒是說還是不說?”他暗捏手指,鐵刺波折越捆越牢,根根鐵釘刺入皮肉,鮮血當即迸裂而出。
風中異化龐大的石塊,所到之處無不擊成齏粉。
七戒慘叫了一聲,但隨即又咬牙忍住,雙眼中異化著肝火,怒罵道:“冇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老賊,有種你就殺了我。”他雙手雙足被縛,既捏不得訣,也踏不得步,密宗神通完整用不出來,苦得難以言狀。
李元隆嘲笑道:“還假裝不曉得麼?你們毀了我去奇特門的路引,我如何能讓你本日滿身而脫,要麼以降魔杵來換,要麼就砍斷你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