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來一場甕中捉鱉5
那傷員覺得淳歌是因為山匪的凶悍而擔憂倉猝說道:“大人放心,山匪的氣勢雖強,但與前鋒一戰後喪失也很多,氣勢怕是不會再如同先前那麼昂揚。”
“哦”淳歌聽完並冇有多大的反應,倒是微微低頭,像是在想著甚麼。
“被某小我的長歎短歎給吵醒了。”官二伯笑了笑,自個給自個倒了杯熱茶坐到了淳歌身邊。
子時三刻夜深,枯城虎帳主帳
“現在不是會商我的時候,最首要的是如何取勝。”淳歌從未想過要去處官二伯坦白甚麼本身的東西,即便是他的心狠手辣,另有冷酷無情,亦或是他與人前截然分歧的一麵,他都未曾向官二伯埋冇。但他堅信,在官二伯跟前,他還是是阿誰被二伯帶回官家的侄子,官家父子自始自終都是他生射中割捨不了的拘束。
“那兵器呢?”淳歌那剪子一剪,這個傷員的傷就算包好了。
“我曉得了,你好生歇息。”淳歌微微一笑,這就要拜彆了,他走到另一邊,是慰勞傷員的官二伯那兒,叫上了二伯,兩人一齊出了傷虎帳。
“聽清楚了。”官二伯帳下的兩位得力乾將一齊答覆淳歌,人雖少可氣勢卻大得驚人。
官二伯細心一想,淳歌本來讓他們等了好一段日子,昨日才肯放樂山樂水他們出戰,本就已是助漲了山匪的士氣,但越是如許就越能讓山匪掉以輕心。再加上出換個決計從杭城傳出婚訊,既能利誘杭城的那幫不循分子,又能震懾到李天王一方。李天王此人道格非常多疑,冇有百分之百的掌控絕對不會冒然出兵,這一樣斷了山匪的後路。可他們的朝廷想必也不不會在這時調派援兵過來互助,歸根結底這場戰就是現在的這兩方人在焦灼,能夠說他們官家要勝這時最好的機會,要敗也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感喟嗎?”淳歌望向官二伯問了一句,複又自言自語道:“我如何不曉得啊。”
“你這模樣我也是見過幾次的,這回又是如何了?”淳歌一貫自大,鮮少會有蒼茫的時候,可官二伯倒是真真見過幾次,一次是在淳歌奪得小三元後,麵對無情無儘的流言流言,一次是在淳歌接到了敕封的聖旨後,一小我靜坐的時候,另有一次就是現在。
淳歌在官二伯咳嗽的第一聲時就抓過了官二伯的左手,旁若無人地號起脈來,現在正閉著眼睛,漫不經心腸答覆道:
淳歌的臉上扯出一個澀澀的笑容,說道:“我記得當年趙賢要拿青山百姓的性命做釣餌,來誘山匪中計的時候,我曾同他說,他那樣做,是用命換命,而軍隊是用來護國的,如何護國呢,民是國之底子,護民即護國。”
“有點舊,不是新的。”那傷員眯了眯眼睛,儘力地回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