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傅珺方一動念之時,奇特的事情產生了。
慧兒冇想到王氏會問這個,神采微微一滯,隨後眼睛看向一旁,麵上帶著回想的神采道:“好象……是張嫂子。”
“這丫頭,慌裡鎮靜地混說話,真是該打。”崔氏俄然介麵道,旋即又轉向王氏:“不過麼,便算是她記錯了,也不是甚麼大事兒,三弟妹何必如此計算?”
在她的腦海中,俄然便閃現出了無數畫麵:迴廊、白石甬路、假山、花樹、穿堂、頎長的夾道、夾牆而建的小院、丫環、仆婦……
張嫂子卻不睬她,隻向王氏回話道:“回三太太的話,婢子冇說過這話。當時另有旁人在場,三太太能夠叫她們過來問問,看婢子有冇有記錯。”
王氏又問道:“那你可還記得,當時她是如何說的,你又是如何答的?”
傅珺不由大怒,同時又悔恨本身的有力,明知慧兒扯謊,卻冇法進一步戳穿。她年齒太幼,廳裡連她說話的份也冇有。且目前她也隻把握了慧兒所說的一點資訊,餘者一無所知。這讓傅珺有種無從動手的感受。
“好象?”王氏的語氣有幾分冷,“你連人都冇瞧清楚,便聽了彆人的話去了庫房,你這差是如何當的?”
不是那種大略地籠統地記得,而是能夠記得統統的細節:傢俱、風景、對話、人物的神采、衣裳的色彩與格式,乃至連氛圍裡的味道,都非常清楚。
王氏立即便叮嚀懷素道:“你去叫張嫂子過來。”懷素領命去了,不一會便將張嫂子帶了過來。
傅珺的心跳俄然變得很快。她有一種感受:本身好象撿到了一枚龐大的金手指。
何況連她都看出來了,那慧兒神情閃動,瞧著就不是個誠懇的,她們女人交代的這些話,並非全無事理。
王氏這話說得非常直白,張氏倒不好接話了,崔氏便笑道:“三弟妹這話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