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襄撚鬚不語,傅珺心中倒是微微一動。
那田先生所言,倒叫傅珺想起三年前本身切身經曆的那起拐賣案來。
傅珺不曉得王襄他們從草叢裡挖出了甚麼。看起來那東西非同小可,不然一貫平靜如恒的王襄也不會如此氣憤。
王襄見田先生亦如此嘉獎傅珺,麵上的笑意便更加地濃了,越看傅珺便越感覺這孩子既聰明又沉著,令他老懷大慰。(未完待續)
傅珺依言坐了下去,田先生便問道:“女人過目不忘。鄙人非常佩服。不過,僅憑著那草葉方向有異,女人便斷出是有人埋了東西出來,而不是有人挖了東西出來,這卻叫人不解了,還望解惑。”
這棋考平素言語溫馨,去處亦非常慎重,端是個值得信賴之人。而傅珺卻僅憑一張布條,以及草坡上的異狀,便鑒定此人有異。而過後他們還真從棋考身上找出了疑點,這實在很叫人不解。
田先生又道:“現在棋考已經在我們手上了,假以光陰,必能探出些動靜來的。大人且放心,統統皆在鄙人的身上。”他說話的語氣非常自傲,渾身氣勢如同靜淵,令人不敢藐視。
王襄笑道:“無妨的。”又對傅珺道:“方纔忘了和你說了,這位是田先生。”
田先生聞言便正色道:“王大人此言差矣。那棋考進府前,我等也曾細細查訪過,並無可疑之處,其家事父母皆是真的,可知此人乃是自小便被人特地培養的。據鄙人所知,本朝有些奧秘的構造便專事此類活動。他們收養或拐來一些孩子,自小便安排了身份,用各種手腕施以教誨,待長大後便可用於刺探、暗害、彙集諜報等等行動。此乃養/成的死士,我等便是查得再細,也是查不出馬腳來的。”
傅珺微微一笑,道:“這實在不難明的。因為。我偶然間得著了另一樣東西,從那件東西上頭,我才斷出了那草坡是被人埋了東西出來。而非挖了東西出來。”說罷,她便從袖出取出一支銀簪來,倒是明天偶爾拾得的那一支。
說完後傅珺又道:“孫女兒當時看過了布條,再連絡麵前所見,心中有了疑問,便藉著出去等外祖父的機遇,將園子查探了一番,可巧便發明那草坡不對勁。原想劈麵跟外祖父說的,誰想外祖父帶棋考出去後,孫女兒瞥見他的鞋邊兒上沾了草汁,與孫女藏在草叢中看到的那可疑男人非常類似,孫女兒起了疑,便冇敢張揚,隻悄悄說與外祖父一人曉得了。”
王襄接過布條看去。卻見那上頭歪歪扭扭地寫著兩行字:東西藏妥後七日再退,牢記不要打草驚蛇。
傅珺淺笑道:“這也是孫女兒運氣好,在揀簪子的時候,可巧遇見了一件事……”說著便將昨日發明有可疑男人從玄圃裡出來一事細細說了一遍。
這也是叫王襄最想不通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