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庶得正_第17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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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這筆字,他突然便想起了許娘子其人。溫馨內斂、沉穩圓潤,一眼看去平平無奇,可細思之下卻感覺此人不凡,通體高低毫無馬腳,彷彿溫玉玄石,統統光彩儘皆掩於淺顯當中。

阿淵躬身應了聲是,固執墨錠,一麵漸漸地磨著墨,一麵便藉機細讀紙上筆墨。

寫完以後,傅珺便將紙交予了許娘子謄抄。

棋考跟在王襄身後走進書房,肅手站在門邊侍立……

一段又一段的畫麵在傅珺的腦海中交叉回放,她將重視力集合在這些畫麵的某一處或某幾處,用心腸揣摩、考慮、比較,辯白著此中埋冇的資訊,直到衣袖被人碰了一下,她才醒過神來。

阿淵細讀這兩頁紙上所寫的內容,此中的闡發、猜測以及對局勢的掌控,已經遠遠超越了一個宮中女官應有的見地,說是刑部或大理寺的刑名官吏所書亦不為過。據阿淵所知,大部分的刑名官吏隻怕還達不到如此水準。

閨閣墨跡自是不得彆傳的,傅珺此前所寫的統統字紙,儘皆被許娘子彙集並燒燬了。明天這幾張紙的運氣亦不例外,待許娘子謄抄結束後,也會被她彙集起來一併燒掉。

比如。在被問到“如果給你一百兩銀子,你會買以下東西裡的哪一樣?1、寶貴的茶具;2、精美的玉飾;3、罕見的雪貓;4、富麗的瑞錦”這個題目時,阿淵瞥見,棋考的臉上有了較著思慮的神采。固然他死力粉飾。但掠過他麵上的某種柔嫩與暖和,還是叫阿淵心中微訝。

他總有一種非常之感。許娘子其人與其所書筆墨,二者間似是缺了一些甚麼,連不到一處去。但是,這中間所缺的究是何人、何物或何事,他卻始終尋不到眉目。(未完待續)

在田先生髮問時,他也順勢掃了一眼田先生列出的題目,讀罷隻覺非常奇特。比如題目裡有“每天洗幾次手”、“一堆葡萄先從最大的吃還是先從最小的吃”、“洗茶具的時候是洗一個擦乾一個,還是全數洗完了再擦乾”等等,問得奇特至極。

玄圃的耳室中,棋考捧出具列籌辦煎茶……

對許娘子的身份,阿淵略知一二,曉得她是從宮裡出來的掌事女官,曾陪侍於太後孃娘身邊,行事全麵、為人沉斂。身為太後孃娘身邊最得力的大宮女,禁宮當中關於她的動靜卻極少。手握實權卻能保持如此低調,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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