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庶得正_第22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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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傅珺略停了一停,方纔笑著道:“據甥女猜著呢,大舅母約摸還是為著我大表哥與二表哥,以是才把我小孃舅給繞出來的吧?如果我小孃舅與那薑太太一家扯上了乾係,又與家中的長輩有了首尾,今後必會遭其拖累,這名聲也是儘毀了。到時候,可不就顯著我大表哥與二表哥的好來了麼?而小孃舅本來便非嫡出,卻夙來便壓著大孃舅一頭,若小孃舅能今後一蹶不振,你們長房也算是揚眉吐氣了。您說,我猜得對不對?”

可傅珺現在的表示,卻已經全然超出了她對宅門中事的統統認知。

她冇聽錯吧?方纔這丫頭竟然說,要從姑蘇帶一個姐妹同去京裡的白石書院進學?任氏隻聞聲本身胸口裡的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那藏在袖中的手也跟著有些顫抖起來。

任氏的一張臉由白轉青。端著茶盞的手捏得死緊,麵色也變得極其冰冷。

傅珺閒閒地睨了她一眼,便又接著道:“大舅母做了些甚麼我曉得,您想了些甚麼,且讓我猜上一猜,您且看我猜得準是不準?”

這般突如其來的劈麵直言,任氏長這麼大向來就冇經曆過,一時候竟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能聽著傅珺往下說。

傅珺便笑道:“那薑太太一家子總往長房湊,嫣姐姐的那一雙眼睛麼,也老盯著大表哥,大舅母實是防不堪防。便總想著要絕而後患。卻苦於尋不脫手腕來。不過,便在大表哥辦婚事前不久,事情俄然便呈現了轉機。據我猜著。約莫是您拿住了嫣姐姐的甚麼把柄,將嫣姐姐給彈壓住了,這才緩過了手來。也就是從當時候兒起,嫣姐姐便再也不敢往長房湊了。您說但是不是如許的呢?”

她很早前便模糊聽王昌說過,當年傅庚在江西徹查河道大案時,因身處險境,早早便安排了後事。為傅珺拿到的這個白石書院的免試名額,亦是其為女兒做的安排之一。

傅珺笑了一笑,姿勢文雅地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信步往旁踱了兩步,伸手撫著桌上的一隻清供瓷花瓶,柔聲道:“我說的話大舅母必定是懂的。您如果不懂,又有誰會懂呢?”說罷她便歪著腦袋看著任氏,又作勢想了一想,旋即歡聲道:“啊,應當另有兩小我會懂,一個便我那嫣姐姐,另一個麼,會不會便是我小孃舅身邊阿誰叫未央的丫環呢?”

她萬冇想到傅珺竟曉得得這般清楚,後果結果一點兒冇錯。而再一細想明天的事,任氏便明白了過來,不由一張臉又由紅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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