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進了屋,傅珈便也不好再板著一張臉了。她的麵上便換出個勉強的笑來,號召道:“五mm請坐。”
傅珈又被她說得怔住了,便在這一說一愣的工夫,那小丫頭已是打起錦簾,將傅珂讓了出去。
傅珈此時正在氣頭上,張嘴便想說“不見”。
傅珈愣怔地看著珊瑚。這丫環還是張氏多年前給她的,平素極不喜言。明天卻不知如何了,竟說了這麼一長段話出來。
傅珈見傅珂在本身麵前倒擺起了主子的譜兒,心下極其不屑,便“哼”了一聲道:“五mm,珊瑚是我的丫頭。她說不說話都是我的意義,很用不著你來管。”
傅珂心下微訝,垂眸靜了一靜,複又昂首淡笑道:“我甚麼都冇說啊,二姐姐想得太多了。”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又道:“不過二姐姐經驗得是,小妹受教了。”
站在她身邊的珊瑚立即走上前替傅珂續了些茶水,藉機向傅珈遞了個眼神。
傅珈見狀一愣,珊瑚卻又轉眸看著傅珂,笑著阿諛道:“五女人頭上這花兒好生標緻,是院子裡新開的福壽梅麼?”
傅珈的神采僵了一僵,眸中怒意一閃而過。
一旁的珊瑚公開裡搖了點頭,走上前去輕聲勸道:“婢子大膽勸一句,女人這氣性兒合該收一收。您也細想想,為了這氣性兒您可好些日子都出不了門了,何必來呢?”
不料珊瑚卻自地上站了起來,揚聲道:“女人請五女人出去。”說罷她又靠近傅珈,在她耳邊輕聲地快速道:“女人莫非想叫那鄉間丫頭看了笑話去?”
那珊瑚下巴上還留著指甲刮過的印兒呢,上頭的血跡都是新的,顯是才捱了打。傅珂原覺得她悄悄挑上一句,傅珈定會叱罵珊瑚的,卻冇想傅珈竟然還挺護著下頭的人。
家中姐妹得了病,傅珺自是不能不睬會的。她便約了傅瑤同去看望了一回,送了一本新書疇昔。
傅珈聞言不由一愣,珊瑚便趁機抬手向下巴那邊抹了一把,舉手看去,掌中倒是沾了一道血痕。
傅珈見她態度尚算不錯,便也冇再說甚麼,隻端起茶盞來喝茶。
見傅珈的巴掌到了麵前,珊瑚本能地向旁一偏,這一巴掌便冇拍實,而是重重拍在她的肩上。這一掌傅珈是用了大力,珊瑚被拍得發展了一步,扶著桌子才站穩了。
傅珂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視野在她的下巴那一處停了半晌,方語氣平平隧道:“我與你家女人說話呢。”
傅珂也冇再多說甚麼,又坐了一會便辭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