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庶得正_第61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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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跟去了船上,待三箱藥搬上來後,他又挨個兒開箱驗視了一番。最火線召了吳原興過來,打著官腔道:“女人病得重,藥一日也不成斷。這藥乃是侯爺親命人熬製好的,每日一劑,共一百二十劑,船上自有丫環會喂。你們盯著些,莫要叫你家女人少服了藥。”

這場雨斷斷續續下了好些天,直到傅珂分開之時,雨仍未停。

湖岸邊的這幅畫麵,孤清得直如蕭瑟寒秋,便連侯爺遠遠瞧見了,亦是心下欣然。

他自問待傅珂已是寬仁,她此前無數次算計傅珺,他皆是高舉輕放。隻將人送去山東罷了,一應餬口用度仍舊非常寬待。便是在山東亦是由名師指導,實希冀她能學得事理,曉得做人的底子。

“是,是,小的記下了。”吳原興笑得見牙不見眼,點頭哈腰。

吳原興帶著的大隊人馬進入貴州境內,很快便消逝在了十萬大山中,今後再無人知其蹤跡。而留下養病的傅珂主仆,冇幾日也分開了堆棧。隻是,那馬車倒是一起向北,與貴州方向美滿是背道而馳。(未完待續。)

內宅中的陰私手腕實在令人不齒,而隻要一想到傅珂竟然存了害死傅珺的心機。傅庚就恨不能一刀殺之解氣。

傅珂還是病體沉重,昏昏沉沉地被兩個粗手大腳的丫環扶上了船。那腳行裡搬貨的伴計抬了好幾個來回,纔將大些的箱籠搬上了船。送行的行舟便踢了踢腳邊的三隻鬆木箱子,叮嚀道:“這三箱謹慎著些搬,裡頭裝的是藥,彆灑出來。”

傅庚麵含憂色,愁眉深鎖,孤坐於湖邊鬱鬱垂釣。陰暗的天空下,他淡白的衣袂在風中翻卷,手中青竿若線,背影有一種冇法言喻的孤寂。

不一時,行舟便將釣具送了過來。

湖畔來交常常的下人極多,見此景象俱都心中訝然。有那知情一二的,便悄悄群情:“不幸三老爺養了五女人一場,現在乍然彆離,心下定是非常傷懷。”

傅珂的弊端,便在於她一麵享用著侯門貴女的繁華繁華,一麵卻又恨親情淡薄,恨傅珺與傅庚待她如外人,卻從未曾想過,她又何曾有一次視傅庚如父、視傅珺如姐?

一收到暗線稟報的動靜,傅庚便立即用了藥,從傅珺回門之日起至今,傅珂一向沉痾在/床/,風寒始終未見轉機。她的統統算計在這場凸起其來的沉痾麵前都隻能按下不提。

想到這裡,傅庚眉宇間的冷意更加深濃。

身為太子少師、正二品大員之女,傅珂就算不是傅庚親生的,那也是高門嫡女,如何能夠下嫁給一個落魄的伯府世子?隻要想透這一點,好好呆在府裡,自會有一番大好出息。

伴計應了一聲,兩人一抬,謹慎地搭起箱子上了踏板。

傅庚最後的一絲美意,亦被傅珂本身親手安葬。

他並非一味逞狠之人。人手他是早就安排下去了,局也早已設好,然傅珂如果老誠懇實地做她的侯府貴女,不去觸及傅珺的安危,這個局便永久不會震驚。

似是為了令這傷懷更顯深濃,午後冇多久便下起雨來。這場雨精密和順,不似夏時急雨,倒像春雨綢繆,雨絲輕落於湖麵,點開一圈圈波紋。而傅庚卻似恍然未覺,還是獨坐於雨中,一旁的行舟撐著青綢傘相陪。

至於阿誰捅破朝雲落胎一事的婆子,她遠親的孫子便在傅庚部下做事,傅庚隻稍稍提了一句。那婆子立即便應了。不過是順嘴說句大話罷了,傅庚又給傅珂備下了充沛的證據。侯爺一搜即明,不愁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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