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習陽的這段乾係中,習陽實在支出得太多了,多到讓他感覺本身如果再一次對他說出回絕的話必然會遭到報應。
哀莫大於心死。
但是當明天早晨於歸回到顏殊家的時候,一進門就感受氛圍不對,內心模糊有些不好的預感。
“於歸,我想更詳細的過程應當不消我再對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了,你本身必定能想得明白。”顏殊此時又持續道:“仰仗顏家的手腕和人脈,顏抱負查出疇昔跟你有乾係的人的確易如反掌,我想他大抵也冇推測竟能在一所黌舍內裡發明習陽,又得知了你跟戴斯茗熟諳的事情。我先前就感覺奇特,為甚麼顏理前次來隻做了些不痛不癢的小行動,歸去後又那麼久冇動靜,本來是因為他早就把釘子埋在你我身邊了!”
“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跟你全數說清楚。”顏殊負氣普通地握緊了拳頭,醞釀半晌,然後嚴厲非常地開口:“於歸,我之前冇有跟你說過,顏理的本科也是在伯克利讀的,習陽不但是戴斯茗的學弟,還是顏理的學弟。並且,顏理跟戴斯茗還是最好的朋友。”
“……你如何、如何能,這麼說……”於歸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短短一句話在中間停了兩次才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