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四郎就摟住她,下頜抵在她的頭頂:“傻丫頭,你如果想做甚麼就去做,不消顧忌彆的,你要記著你有我!”他說著看著析秋緩緩道:“我娶你不是讓你來受氣的!”
析秋淡淡問道:“那第二件事呢?”
這麼說來,五夫人說是風水陣,隻是她對外的說法?
岑媽媽看向析秋,眼底有絲惶恐:“太夫人將佟二夫人留下來的陪房十足關了起來,一個一個的審,厥後有位姓宋的媽媽招了,說是當晚是她和佟二夫人身邊的林媽媽一起,在五夫人和藤姨孃的飯菜裡下的毒!”
她微微挑眉,朝蕭四郎看去,就看到他目不斜視滿臉的淡然,析秋側開視野就跟著蕭四郎進了太夫人房裡,仿若冇有看到蕭延庭和五夫人!
析秋對此人冇有印象,便對春柳道:“你去把岑媽媽找來,我有話問她!”
蕭延庭被他一通話,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喃喃的搖著頭……
蕭四郎彷彿曉得析秋想問甚麼,就喝了口茶慢慢道:“院子裡有位岑媽媽,你想曉得甚麼,就讓人找了她來問,府裡的事她比我清楚!”
自從晴霜和杜媽媽被太夫人杖斃,五夫人已經將房間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院子裡大家靜若寒蟬,就連藤姨娘也連續兩日冇有過來串門了。
“四……四哥。”蕭延庭想到小時候他偷偷拿了銀子出去打賭,四哥在賭場裡找到他時的模樣……直接砸了賭場,揪著他的衣領,從西大街一向拖到東大街,還陪著他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直到他對著祖宗的牌位發誓,如果再賭他便跺了手指,四哥才放他出來。
二夫人見太夫人如許,就悄悄朝大夫人使了眼色,大夫人淡淡坐著一副並不籌算開口的模樣,二夫人又朝析秋看去,就見析秋垂著頭眉眼和順的模樣,彷彿是她犯了錯一樣,她不由想到昨晚的事情,內心歎了口氣,五夫人如果循分些,也不至於像現在如許眾叛親離的!
析秋聽著眉梢一挑,二夫人是郡主已是無上尊榮,而太夫人和大夫人都是敕封的一品誥命夫人,那麼蕭四郎為她請的就是二品誥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