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擰著眉頭搖了點頭,淡淡道:“旁的不要多說,去吧!”
胡總管看了蕭延庭暴露難堪的模樣,沉吟了半晌他回道:“小的到五城兵馬司的時候,劉副統領正送五爺出來,本來是一場曲解,他們並不是扣了五爺,而是將五爺從城外的一座破廟裡救了出來,當時五爺正被幾個地痞圍著,若不是劉副統領剛好路過,隻怕五爺他……”說著一頓又道:“已經去查了,當時那幾個地痞看著麵熟,劉副統領說,隻怕一時查不出動靜了,不過一旦有動靜必然來奉告侯爺。至於當時的環境詳細如何,因為五爺彷彿吃驚不小,以是也冇有問出甚麼來。”
太夫人撐著額頭,指著五夫人道:“把她鬆開。”
太夫人聽著眼睛一眯,就點著頭:“把人帶上來。”五夫人滿心忐忑的朝門口看去。
蕭延庭不確信的看著她:“真的?”
五夫人被太夫人一眼看去,頓時內心一凜,縮了縮點頭回道:“……一早上隻說要出去,並冇有和我說詳細是去那裡。”
五夫人坐在二夫人前麵,心不在焉的湊著笑了笑。
待蕭延亦和蕭四郎從衙門裡返來,看到躺在炕上的蕭延庭,兩人眼裡並冇有驚奇,明顯早就曉得了,蕭延亦問道:“詳細如何回事?”
吳媽媽就笑著去請二夫人和五夫人……
太夫人看著無人雖是受了驚,但看著並冇有受傷的模樣,便叮嚀道:“有甚麼話待會兒再說,先扶著五爺出來換了衣裳。”胡總管就找了粗使婆子帶周道婆下去梳洗,這邊五夫人也下去扶著蕭延庭去太夫人房裡梳洗。
“是!”晴莢謹慎翼翼的看了眼帳子裡,敏捷的退了出去關了門。
五夫人一見他如許,就是眉頭一擰,又想本身費了那麼大力量把他哄返來,這會兒脾氣如何也要壓著些纔好,她鬆開眉頭笑著湊到五爺身邊:“五爺,妾身服侍您起床吧?!”
析秋悄悄看著他,也反麵他說話,就見敏哥兒坐在那裡,垂著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兩隻手平平整整的放在腿上……
周道婆底子看也不看五夫人,不斷的給太夫人磕著頭:“求太夫人饒命,小人真的隻是收了五夫人的銀子罷了,真的不關小人的事。”
睡了一個下午的蕭延庭醒過來,眼神比方纔腐敗很多,他目光在世人臉上一一轉過,就落在五夫人身上。
蕭延庭彷彿像是不熟諳她一樣看著她,自晟哥出世後,五夫人還向來冇有如許和他說過話,他迷惑道:“你到底想說甚麼?”說完,他目光一頓,眯起眼睛看著五夫人道:“今兒大嫂那邊完工,工匠們會再進府裡來,你莫不是又在想甚麼……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做出甚麼事來,我必然不會輕饒了你。”
太夫人明顯不這麼以為,蕭延庭是宣寧侯府的五爺,在都城中誰不曉得,可那幾個蠻匪還是敢對他動手,那不是明知故犯,就是受人教唆,一個巴掌拍不響,定是蕭延庭在外惹了甚麼事,有仇家上門尋仇了。
那婆子跪在地上,謹慎的回道:“隻是一名小公子來的,說是五爺被五城兵馬司在郊野的一個廟裡扣住的,至於扣的名頭彷彿是……彷彿是殺人。”
五夫人閉了嘴,可還是滿臉不安的坐下,卻又如坐鍼氈般不斷的動著,太夫人錯開視野不去看她,對紫薇道:“去問問五爺甚麼時候出去的,去了那裡,身邊都跟著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