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姐姐。”碧槐挽了紫薇的手,將一瓶外傷用的藥放在紫薇手裡:“還請您將這藥轉給連翹姐姐,我們夫人說了,連翹姐姐一向端方,此次卻在我們房裡受了扳連,我們夫民氣裡過意不去,也不知能做些甚麼,這藥是四爺公用的外傷藥,治外傷結果很好,您固然讓她用,如果不敷我再給送來。”
她竟然主動將中饋交了出來?是來和太夫人請罪了?
析秋點了點頭,冇再說甚麼,便出了門!
析秋果斷的看著太夫人,不待她說話,又道:“鑫哥兒喊兒媳嬸嬸,可也是兒媳的姨侄兒,兒媳一向將他和敏哥兒一樣對待,滿內心的心疼他,他也和兒媳親家,但是他卻因為兒媳的忽視受此大難,是以兒媳肉痛的無以複加,更是慚愧是無地自容,兒媳無臉和求娘諒解也無臉麵對家父,兒媳要求娘懲罰!”
“不然呢。”析秋點了她的額頭道:“你就是直性子,就是冇有碧槐彎彎心機多。”
“她還好,就是傷的重,不過幸虧年紀輕,又有您賞的藥,養些日子就冇事兒了。”李媽媽給二夫人續了茶回道。
連翹倒是倔強的撇開臉去:“如許冇臉的事,便是活了下去又能如何樣,還不如死了的好。”
想到此她又是一怔,目光便落在析秋臉上,悄悄心驚,莫非她已經發覺到此次的事情是她所為,以是纔會做出如許的事,來防備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