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最後一個稻草也斷了,等候她們的可想而知!
蓉卿一怔:“這是如何了!”明期低著頭滿臉的慚愧,明蘭更是嚶嚶的哭了起來。
明蘭看著蓉卿,清臒的瓜子臉,柳眉杏眼如水般清澈,鼻梁秀挺菱唇微翹,淺笑時腮邊的兩個酒渦透著一絲調皮,此時正低頭繫著盤扣,一截烏黑的玉頸在淡綠的領口若隱若現,彷彿初春樹梢上盛開的梨花,搖搖欲墜我見尤憐。
明蘭歎了口氣冇有再說話,也就是蜜斯心態好,如果換作旁的人,在這裡一住半年,那裡能受的了。
“我冇事。”蓉卿任由她拉著坐在床上,“是甚麼人來,這麼大陣仗?”
麵前,一雙褐紅色繡著粉白梨花的繡花鞋,正懸空著悄悄閒逛。
麵前的路彷彿冇有絕頂,她停不下隻要拚了命的跑。
要曉得,若不能回府,她們就隻能待在廟裡,直到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