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桐冇有留意本身實在的神采已經被鏡子泄漏,隻是打完針後讓蘇流惜按著屁股上的棉簽,護士還不經意地接了一句:“你女朋友可真是小我才。”
不知唸到甚麼時候,他又閉上了眼睛,至於睡冇睡著,就隻要天曉得了。
方澤桐頓時說:“不可,你纔剛打完針,我得看著你。”
“我怕我……”如何說得出口!
不可不可,必然要沉著,作為男人,不能這麼等閒地……對了,背詩好了。
如果有一麵鏡子,方澤桐必然能看到蘇流惜的哭相,真是慘痛非常,如同被實施了甚麼非人的虐待!
蘇流惜一下子心疼起來,悄悄揉著他手背上的熱度,小聲說:“還說不疼,你就不能誠懇一點,不要這麼逞強啊。”
方澤桐吃了啞巴虧,隻好任憑蘇流惜挨著他睡。可腦筋裡越來越暴躁,就像將近燒開的水壺,蠢蠢欲動地頂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