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玉滿京華_49.手把芙蓉朝玉京(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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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劭淺笑道:“談如何把你賣出去。”

此人能夠算是一行人在涿州的線索了,自是要去會會。

“右仆射,朕聽聞你家二郎被斷了四指,是因為他欲圖派人暗害朝廷官員,可有這事?”

他擦了擦額上的汗,“臣不知另有此事,臣隻曉得二郎他……”

阮明嬋道:“可惜甚麼?”

阮明嬋看一眼裴劭,心道:這不速之客本來是公事公辦,竟然被他繞著彎耍,說成了雪中送炭的。

阮敬元道:“本來那事是你們做的。”

裴劭和阮明嬋站在前麵,他因要坦白身份,一向冇有出聲,皺著眉頭似是在揣摩事情。

受寵若驚的阮明嬋:“……”

陳儒又命人將牢門鎖上,倉促趕去寫上稟的奏摺,連同阮敬元那一份一同呈上去。

“我天然是冇這個權力,以是不消過量久,你去和陛下說去吧。”陳儒不卑不亢,側了側身,表示讓其彆人上前去。

一個聲音俄然橫插出去, 是裴劭。他內裡鬆鬆垮垮地披了件外袍, 額上出了些汗, 顯得有些衰弱的模樣,但衣衿敞開, 又是一副欠揍的語氣, 反倒讓人感覺不大端莊。

安業帝笑了聲,“那些被查出與任淮王暗通曲款的亂臣,朕這幾日想了想,實在也冇需求一竿子都打死,有幾個是翰林學士,整日寫詩作賦,也攪不出甚麼風波來,有他們在,朕還覺著挺能解悶的,右仆射,你擇個日子,去吏部安排一下,彆讓這些人走太遠了。”

暴風起於青萍之末,千裡以外的雍縣暗潮湧動,長安一樣是風起雲湧。

阮明嬋:“……”美意當作驢肝肺還對人家冷嘲熱諷的說得大抵就是他。

半晌,他俄然靠近阮明嬋,在她耳邊說了甚麼。阮明嬋有些遊移,“你肯定?”

“某雍縣縣令陳儒,久聞阮公大名。”

周立德也顧不上他是否在對付本身,抬高聲音道:“我發明,英王豢養死士。”

周立德岔腿坐著,見牢門外站了幾人,光芒陰暗,看得不大清楚,覺得是州衙的官差,不由有些心虛,喊罵聲低了下去。待那幾人走近時,他才倒抽一口寒氣,手腳並用地爬過來,趴在牢門上,“阮兄,是那幫人找上的我,我若回絕,哪還能活到現在,求你看在當年交誼上,也諒解一下我……”

虞師道一驚。

裴劭瞥她一眼,心道:行啊,竟然能夠反過來調侃他了。

“不是,我、我……”周立德百口莫辯,心道他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一抬眼看到站在最後默不出聲的裴劭,俄然愣了一下,正欲喊出口,卻見他抬起手朝外側揮了揮,隻好住了口。

周立德支吾道:“我有公事在身,北上顛末一片密林,恰好被他們埋伏了。”

她雖這麼問,內心已經信了七八分,便上前道:“那些人不找彆人,為何恰好找你?”

她不由看了眼阮敬元,卻發明他盯著裴劭如有所思。

他又揮了揮手,似是不想再持續說話,表示他下去。

裴劭淡淡道:“物儘其用,各取所需。”

裴劭悄悄靠近阮明嬋,“此人挺誠懇,可惜……”

小小縣衙倒也辦得有模有樣,陳儒佩服阮敬元,將他奉為座上賓,還命人擺了宴。席間他俄然道:“另有一事,那人我派人追捕叛軍時,逮到了一賊人,查出他身份竟是涿州司馬,官位在我之上,現關押在牢。我聽聞此人是公昔日舊友,便想跟公說一下。”頓了頓,他又憤然道:“出售老友,通敵叛國,罪當萬死,若非有朝廷律法,我現在就該當將他當場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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