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為首的是胡麻子。然後是那高個清臒、有些佝僂的老頭。黑哥和燕兒姐小聲嘮嗑了幾句,走在鬼柳前麵。我仍然走的最後。
第一次真容相見的鬼柳打頭陣,背動手,像漫步似的,閒庭信步,腳下的速率卻讓凡人望塵莫及。偶然候,我不由莞爾,五環旗下藥檢如此的峻厲,那些秉承天賦的,百米也好,馬拉鬆也罷。如果這些不普通的人去插手呢?或許,這些人不屑於,也或許想要更加低調的餬口?
而姬偉傑就冇有我這麼安靜了,直接站起來,愣愣的看著我,道:“是你?”
“你護著他?他是你甚麼人?”鬼柳仍然揹著雙手,但腳步卻停下了。
這句話丟給我,或者另有黑哥。我冇有吃驚,想來黑哥也應當不會。實在很較著,天山一役,他便見我帶著塵斬,這是黑哥的貼身之物。現在,黑哥又帶著我來這類彷彿初級會所,內部人熟客纔有資格參與的項目。如果我,我也會這麼猜。並且他還冇猜錯。
鬼柳沉默了下,哼笑了一聲:“我還覺得聖女死了以後,你不會再動這個動機。”說完,沉默了下,腳下再動,直直的撞開黑哥的胳膊,漸漸走到我麵前。
幸虧,現在我對這些東西都已經免疫了,也不感覺可怖,就這麼任由這些“影子”在我身前身後一起行走。
總感覺四周有些非常,開了靈識去看。本來還真有隨行者。看來我們並非隻要七小我。
鬼柳的脾氣說是放肆也好乖張也罷,但卻不傻。
鬼柳並冇有脫手。但我實在曉得他的本領,以是倒也不是老虎吃天,無從下口。
換位思慮下,現在的我會不會去插手馬拉鬆呢?細心想想,應當不會,我不會把本身放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抹不開身,必須插手,也會像路人一樣淹冇在此中,決然不會當出頭鳥。
又過了些時候,溜圈兒還冇停止。冇有絕頂,不曉得何時是絕頂的耐力考是最折磨人的。幸虧我冇甚麼乾係。折騰了近一個小時,鬼柳俄然就減速停下了。
我不介懷,這一眼不過是想說姬偉傑的反應印證了些甚麼,不過我不在乎。跟著黑哥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