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說,蝕龍本領可大呢,之前的時候都是拿來煉油的,現在很少見了,以是特彆貴重。”偃紋說完,手中的燈一台,指著火線:“到了,這是入口。”
當即,我摸了一下腰間的匕首,這是我保命的東西,不過現在已經不在那邊了。纔想起之前泡澡的時候,匕首讓高福興給收了去,說是進山不能帶這東西,就跟見天子老子都要繳械一樣。匕首不在,我內心一陣惶恐,奶奶個腿兒的,從速從地上摸了塊還算健壯的石頭。
“老爺爺說了,我們倆進山嘎斯燈就夠了,如果你想出來,得用這油燈。”
走的近了,我才發明的確是偃紋。“如何你是一小我?高大爺呢?”
“這油燈特彆?”
或許是泡的太久了,我竟然睡著了。高福興過來叫我的時候,天氣已經很晚了,倒也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跳出桶來,我就想搭把手把這水倒了刷刷桶甚麼的,不過被他攔住了。
“大爺……”說完又感覺這輩分兒有點亂,乾脆不管了:“剛纔那荷包裡是甚麼?”
“不怕。”高福興擺擺手:“早晨濕氣重,走吧,有的要走了。”
我哎了一聲,表示同意。高福興叫了一聲偃紋,兩小我變消逝在夜幕裡,很快連腳步聲都冇有了。我一小我站在這兒,心想,要不是李大爺讓我來找高福興,我現在鐵定得溜,深更半夜把我帶老林子裡來,這是要滅口啊?過了一會兒我感覺無聊,站也站的累了,便摸索著找了個石頭坐下。這一坐下不要緊,感受四周有動靜。立即把我給驚了起來,這動靜非常的輕,又非常的重。說它輕,是因為若不是我坐下,站的時候總會有些閒逛從而冇有重視到。說它重,是在我靜下來以後,才感遭到不曉得甚麼東西的呼吸聲是那麼的重。就像個醉漢打鼾一樣。有這類沉重呼吸的,絕對不是茹素的主兒。
偃紋又哎了一聲。
那呼吸聲時輕時重,卻聽不到腳步聲,手裡拿著石頭,我嚴峻的存眷著四周的異動。俄然看到遠處有一絲亮光,像火燭一樣搖擺不定。鬼火?我愣了一下。艸!老子身材裡的東西如何能夠怕鬼火,如何明天連這些宵小也敢來湊熱烈?!我快蒙神了。真想衝上去,把那鬼火,連同那不曉得甚麼玩意兒的鬼東西給撕個稀巴爛。
高福興又對偃紋道:“帶上燈。”
“蝕龍?”我冇傳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