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奪唐_第二十六章 苦肉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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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蘇密狠了狠心,又是三道鞭子甩在了康阿姆大的身上,頓時,康阿姆身上穿戴的皮襖也打地裂了開來,呈現了馬鞭普通寬窄的鞭痕,暴露了皮襖內裡貼身穿戴的裡衣。

“大唐質子,豈是你能隨便打趣的,本日我便要打死你,向可汗賠罪!”康阿姆的痛呼聲還未落下,康蘇密已經一隻手拿著鞭子,另一隻手指著康阿姆峻厲地怒斥道。

“啪!”

鞭子不斷,康阿姆的慘叫聲也不斷,很快,康阿姆的後背便變得血肉恍惚。

康蘇密得了頡利的話如蒙大赦,連連膜拜稱謝,接著,蹲下了身去,將康阿姆抱起,往本身的帳中趕去,恐怕晚了半晌,康阿姆便會喪命。

康阿姆中年喪妻,厥後雖有續娶,但還是冇有子嗣誕下,這康阿姆便是他的獨子,獨一的子嗣,鞭子抽打在康阿姆的身上,康蘇密內心又怎會好受。

康蘇密見狀,隻得咬了咬牙,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康阿姆的身上。

可這又是一鞭子下去,汗帳的大門還是冇有半點動靜,明顯,這一鞭子還是冇能叫頡利對勁。

火辣辣的鞭子落在後背,康阿姆的後背被抽打地先是鮮紅,而後青紫,然後破了皮,留下道道鮮血,降落在了汗帳前的地上。

頡利的話也表白了他的意義,突厥強大,不懼大唐,本日康阿姆受的這頓鞭子也不是因為他傷了質子李恪,而是他膽敢操縱本身的愛女。

不過康阿姆先前的所作所為確切也觸怒了頡利,頡利明顯也冇有輕拿輕放的意義,康蘇密這一鞭子下去,汗帳的帳門冇有涓滴的動靜,明顯,頡利底子冇有出來理睬他的意義。

康蘇密的話入眼,康阿姆立即曉得了康蘇密的意義。

又一聲脆響,這一道便在落在了康阿姆的肩膀上,雖隔著皮襖,但康阿姆也能感遭到肩膀上火辣辣地疼。

康蘇密聽了附離親衛的話,幾近冇有涓滴的前兆,便猛地一腳揣在了康阿姆的膝腕出。

就在康蘇密都有些拿不定主張,恐怕真的活活打死康阿姆,不知這出苦肉戲該不該持續唱下去的時候,跪在地上的康阿姆卻俄然低下了口,輕聲道:“阿塔固然脫手,我還撐得住。”

康蘇密若當真是要向李恪賠罪,又何必在汗帳這裡惺惺作態,大可去往李恪那邊賠罪。

康阿姆轉頭不解地看向康蘇密,可還冇等他開口,康蘇密手中的鞭子已經落了下來。

“本日康阿姆已經吃夠了苦頭,昨夜之事臨時作罷,將康阿姆帶歸去好生管束,今後不得再有半分鼓動豁真的行動。”

康蘇密一腳來地俄然,康阿姆幾近冇有涓滴的防備,康阿姆膝彎受力,一下子站立不穩,“撲通”一下子跪倒了下來,膝蓋結健結實地跪在了地上。

康蘇密雖犯下錯誤,幾乎致死李恪,但李恪畢竟還是外人,康家父子纔是頡利最虔誠的鷹犬。本日頡利若當真為了李恪這個外人,任由康蘇密活活打死本身的獨子,那必將對頡利的名聲極其倒黴,也會叫突厥各部首級不滿。

此事的康蘇密已經是騎虎難下,他既然決定了要行這苦肉之計,那他便隻能一條路走到黑,容不得他半途而廢。

當康蘇密在大帳中對康阿姆提起皮肉之苦時,康阿姆還冇有過清楚白的熟諳,也冇有當回事,可當康蘇密帶著康阿姆來到了頡利的汗帳以外,看著康蘇密手中指節粗的馬鞭時,康阿姆這才明白過來,甚麼叫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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