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看向蕭逸塵,語氣和緩了一些,“蕭愛卿,你此次立了大功,朕定會重重犒賞。”
“此乃臣親眼所見,證據確實,豈容狡賴?”蕭逸塵毫不讓步,目光如炬,直視蕭承業,“倒是大哥,如此急於否定,莫非是心中有鬼?”
次日早朝,金鑾殿上氛圍凝重。
蕭逸塵眉頭舒展,將信紙扔進燭火中,看著信紙化為灰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殿上氛圍凝重,眾臣竊保私語,目光在蕭逸塵和蕭承業之間來迴遊移。
他回身麵向蕭承業,眼神冰冷,“大哥,好戲才方纔開端。”禦書房內,天子細細翻閱著城西米倉案的卷宗,眉頭舒展。
蕭逸塵點了點頭,“讓她出去。”
天子深思半晌,終究點了點頭,“準奏。”
“如此膽小妄為之徒,必須嚴懲不貸!”
他決定鋌而走險,派出一名技藝高強的死士,在朝堂上刺殺蕭逸塵。
禦林軍立即上前,將蕭承業五花大綁,押了下去。
天子點了點頭,又問道:“蕭愛卿,你接下來有何籌算?”
蕭逸塵走到黑衣人麵前,緩緩蹲下,摘下黑衣人的麵罩。
他曉得,這隻是一個開端,真正的仇敵遠比蕭承業要強大很多。
“皇後……”
夜深人靜,蕭逸塵單獨一人坐在書房裡,手中握著一封信。
“夠了!”蕭承業俄然暴喝一聲,打斷了蕭逸塵的話,“你這清楚是信口雌黃,擾亂朝綱!”他幾步上前,一把奪過蕭逸塵手中的信,撕成碎片,“皇上,此等奸佞小人,毫不成輕饒!”
蕭承業嘲笑一聲,搶先一步站了出來,“皇上,臣弟有本啟奏!這蕭逸塵,戔戔一介庶子,竟敢窺測朝廷奧妙,其心可誅!”
黑衣人技藝高強,招招致命,柳青垂垂落於下風,身上多處負傷。
世人皆覺得柳青必敗無疑,卻見他俄然使出一招從未見過的獨特劍法,黑衣人一時不察,被柳青的劍鋒劃過手臂。
大臣們本來還在張望,現在紛繁交頭接耳,群情之聲逐步強大。
柳青抓住機遇,乘勝追擊,黑衣人垂垂不支,終究被柳青一劍刺中胸口,倒地不起。
“證據確實,容不得你抵賴!”天子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朕念你兄弟情深,一向對你諸多謙讓,冇想到你竟然如此膽小妄為,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天子的神采越來越陰沉,看向蕭承業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核閱。
蘇婉清走進書房,看到蕭逸塵,臉上暴露擔憂之色,“逸塵,你冇事吧?我傳聞了朝堂上的事,很擔憂你。”
他如同行走在刀刃之上,卻行動不斷。
蕭逸塵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臣思疑,此案背後另有隱情。”
蘇婉清走到蕭逸塵身邊,悄悄握住他的手,“逸塵,我曉得你心中有很多苦處,但不管產生甚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蕭逸塵緩緩起家,手中握著黑衣人的麵罩,目光掃過殿內世人,終究落在蕭承業身上。
金鑾殿上,氛圍莊嚴。
蕭逸塵冇有理睬蕭承業的調侃,隻是安靜地看向天子,等候他的定奪。
“皇上,這蕭逸塵清楚是用心叵測,擾亂朝綱!”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信封上冇有署名,隻要一個紅色的印記。
蕭逸塵環顧四周,嘴角暴露一絲嘲笑,緩緩開口道:“既然大哥如此說,那臣便將統統證據一一呈上,請皇上聖裁!”說罷,他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高高舉起,“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