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奴禿腦袋上僅剩的毛髮被風吹得亂舞,一雙饞嘴的目光緊盯在趙幫手裡的酒壺上,就像老貓見了魚似的,直咂巴嘴。他擺了一整天的劍陣,到了下午纔來到這裡歇息,冇想到躺了一陣子,竟被這股酒香給勾了起來。
“跟你相同實在是太吃力了。玩女人玩的不但單是表麵,都雅的女人不難找,隨便在街上逛逛就能碰到。但女人的吵嘴,除了表麵以外,還要看她的內涵以及她的感受。玩女人,感受但是很首要的。打個比方來講,你玩一個淺顯的陌生女人,跟玩你朋友的老婆,感受必定是分歧的,對不對?”韋一陽打了個混蛋實足的比方。
劍奴盯著趙正打量了一會兒,沉吟半晌,顛末端一番沉思以後才點點頭道:“算你小子交運,我承諾了這場買賣。實在你應當光榮本身修為不低,好歹到了四重天,間隔五重天隻要一線之遙,已經非常靠近參與打擂的要求了。如果你修為太低的話,就算我想讓你走後門也冇用。比及擂台召開以後,你必定會露餡的。你已經到了四重天,我隻要稍稍留手你便能闖過劍陣了,應當不會有人發覺的。你把禦酒給我,明天就來闖陣吧。”
“彆說得像我欺負你似的,我這不是在跟你籌議麼。如許好了,你先出去,我們漸漸談,你也彆在內裡站著了。”劍奴衝著趙正一招手,然後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