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免誅心,歸正自從秦將軍捨命大敗柔然後,統統人都過上了高枕無憂的日子,邊疆防衛稀鬆就算了,有柔然人潛入大魏都無從曉得,除了罵他們一句酒囊飯袋外,大抵也冇甚麼能描述的了。
徐應桐還是是最能說的那位,也不曉得她哪來的那麼多樂子,長公主不聲不響的聽她說完,方纔插話,“你們拉扯著葉娘子半天,還讓不讓人家做事了。”
“大司馬,如此我內心就有底了,您放心,有事我會兜著,牽涉不到彆人身上。”
這麼一幫人,禁得住清算嗎,官家真要動真格的清算,得招惹到多少世家大族的抗議,以是啊,冇那樣輕易的。
這話引得高安哈哈一笑,“要想成事的人,便冇有功德可言,佛祖曆的比我們多,早就見怪不怪了。”
等下朝的時候,高安瞥見徐豐年失魂落魄的等在宮外,便提步走疇昔,涓滴冇有避諱的意義,“如何?”
高安拍拍他的肩頭,欣喜了幾句便上馬車分開,待隔開了內裡的視野,他才略微沉下臉來。
韓簫笑而不語,徐豐年那種眼力,天然是看不清本身的運氣,一個冇有腦筋還曉得太多的人,留之何用,妄圖來日東山複興,心也太大了點。
秦未冇有辯白,因為他一半的目標就是如此,這幫慣會卸磨殺驢的蠢貨伎倆又不是冇領教過,秦將軍也不是賢人,總要先考慮自保。
“應桐說的非常啊,官媒衙門不就是給人說媒嗎,還不是要混在我們這些娘子裡頭,就讓她跟我們說說公子們的事也不錯啊!”
……
以是現現在的鎮戍兵裡頭,起碼五成以上都是世家後輩混出來的,就如同齊梁那種豆腐渣拚起來的廢骨頭,還不敷去給人磨刀的。再就是梁建章這類老油子,兩年安生日子就過成了軟骨頭,像是隋衍小將那種,就已然是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