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呈稚接道:“哎,嚕囌的事交給內侍官他們就是,秦將軍一起辛苦,先不焦急牢他煩神,至於國號年號之類的,讓議事堂的人商討出幾個備選送給秦將軍決計便是。”
“是啊,我聽聞秦將軍收歸了南朝周行,正想一睹風采,看來周將軍是不肯一見了。”長公主接道。
文子欺袖子一甩,跟巡城吏嚷嚷道:“不是要請我們進宮嗎,車架那!肩輿那!爺我還向來冇兩條腿走著進過宮,你們長公主有冇有待客的誠意,冇有的話我可走了,小媒官我們走!”
封甚麼身份對秦未都無關緊急,在他看來,天下冇有一統的政權,不過就是各自圈地為主罷了,局勢都未成,還談甚麼權力。
說到底,這個大將軍的權力仍舊受限,跟高安當初可不能比。
文子欺一把奪下她手裡的酒壺,重重放在桌上,“你到底有冇故意啊,是,你們塵凡中人原是不能交心,是我本身傻把你當朋友看,還一心惦記取幫你忙,你倒好,甚麼都把我矇在鼓裏,耍我很好玩是吧?”
不過秦將軍對於新政權的意義不言而喻,各家還是拉攏的意味居多,再居高自大也得忍著,到底都冇有洛陽城中各世家的底氣,冇慣養出一身的臭弊端。
葉長安在樓下喝酒,一邊看長安城的販子,來往行人倒是很多,雖不及洛陽城繁華,倒也少了幾分暴躁,長安城是真正的貴族之地,她印象中的長安城就是文雅繁華之態,並非洛陽城的一夜暴富所能比。
領頭的人又道:“長公主有令,請葉娘子,文公子進宮一敘。”
如果彥娘當年也在這裡餬口過,應當是個貴族出身吧。
就在她漫無目標的七想八想之時,街頭俄然來了幾個巡城吏,直往井香這頭而來,待進入視野中時,葉長安一愣,本能的感受他們是衝她來的。
葉長安揣摩著現在跑還來得及嗎,花蚊子那傻蛋還在上頭,不會叫人抓走吧。
秦未抿著唇,盯著葉長安的一舉一動,而內心埋著的殺機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
在洛陽城的時候,井香可不是誰隨便就能闖的,冇想到進了長安城以後情勢劇變,巡城吏能夠大搖大擺的進入。
葉長安難堪的看了陌遙娘子一眼,有文子欺這大爺在,她倒是一點不怕進宮了。
“你到底是誰?”文子欺盯著她一字一句,“用心與我交好,為的就是讓我給你遞證據?看我傻是吧,真是白費我對你的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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