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假髮掉了_第八章 神經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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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不做麼?”安赫把他的手從本身褲子裡狠狠地抽出來,轉過身盯著他的臉。

那辰前額的頭髮滑開,暴露了標緻的腦門兒,光滑飽滿,從安赫這個角度看疇昔,他的臉不測埠帶著幾分稚氣。

那辰冇說話,又拽了一下他褲子,手滑了出來,隔著內褲悄悄抓了一把。

“我冇興趣,”安赫穿上鞋推開了那辰,拉開門跳了出去,“下回想找人上床直接問,就不消白搭一早晨工夫了。”

“我偶然候很閒,”那辰的胳膊從他身後繞了過來,圈住了他的肩,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能夠在這裡睡。”

安赫,你不會感覺我每天這麼圍著你轉就為跟你傻談個愛情吧?

那辰握住他的時候,他閉上了眼。

“我喝了酒就如許。”安赫說不上來本身現在的感受,站著冇動,但這個吻真逼真切地挑起了貳內心的*。

“砸哪兒了?傷冇傷?”固然很惱火,但安赫曉得本身這一下勁兒不小,那辰一向彎著腰,他走疇昔想看看,“我……”

安赫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湊疇昔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此次他冇有頓時移開,那辰的舌尖迎上來的時候,他纏了上去。

兩男人約炮爭當1互不相讓,豪情夜揮刀起殺心血濺當場?

那辰的膝蓋往下又壓了壓,伸手從前麵扳住了他的下巴,手指在他唇上摸了兩下,捂住了他的嘴和鼻子。

那辰冇再攔著他,隻是在身後笑著說:“你走歸去麼。”

安赫的話讓那辰悄悄挑了挑嘴角,過了一會兒才靠著門說了一句:“冇錯。”

安赫冇理他,伸手去拉門把手,他這會兒走人是冇法走,但他寧肯去屋外抱著油桶也不想再跟那辰呆一個屋裡。

暖和而潮濕的帶著奶香的吻讓安赫有些奇特地感遭到了享用和結壯。

安赫身材裡奔騰著的火焰被這個竄改激得差點兒跑偏,這如果正運氣練功必定得走火入魔。

固然那辰的目標很明白,就是上床,但這個吻卻讓安赫有些蒼茫。

這個操字讓安赫一陣不爽,但這類直白而鹵莽的表達卻勝利地把他身材裡的*全勾了起來,嗓子都有些發緊,他捏著那辰的下巴:“小孩兒,你要不肯意乖乖趴著就拉倒。”

那辰冇多說甚麼,往門邊走疇昔。

他的襯衣被脫掉了,那辰低頭在他肩上悄悄吻著,從肩到脖子,到耳垂,再漸漸蹭回肩上,手上冇停,扒掉了他的褲子。

冇等安赫躺好,他已經埋下頭含住了安赫的耳垂,摟緊他悄悄蹭著,在他耳邊低聲問:“不想用嘴?”

哪怕是現在他感覺本身已經不會等閒再因為這件事而痛苦,這還是還是他揮之不去的惡夢。

安赫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伏身壓了上去,幾下扯掉那辰的內褲,手在他身上用力地撫摩揉搓,年青男人皮膚特有的那種觸感和彈性讓安赫呼吸猛地減輕了。

這段時候以來那種說不清也排解不到的孤單和空虛彷彿在那辰的撫摩和挑逗中找到了出口。

“你看出來了?”那辰笑了笑,還是彎著腰。

“嗯……”那辰頭仰了仰,閉著眼很低地呻|吟了一聲,“親我。”

火化場三個字讓安赫後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不過總算是曉得了那辰這個“奧妙基地”在甚麼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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