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辣!”藍緯言縮了縮身材,咬牙悶哼了聲。
正要漸入佳境,晏寓又抽回了本身的手。
……老男人也太藐視本身了。
一本端莊的語氣,淫蕩至極的手活。
晏寓擦了擦手,“懟出來之前,必然要做好擴大。不然兩小我都痛苦,很絕望。”
藍緯言鎮靜得身材也經不住悄悄顫抖。
晏寓持續絮乾脆叨,“……好了,擴大的根本伎倆大抵就這幾種。你能夠漸漸找感受……”
晏寓以手掌心的溫度將冰冷的光滑液暖了暖。
“冇有煩到……”藍緯言蹭到晏寓肩頭,“如果你是我的教員,我必然不會掛科。”
共同老男人因微醺而略帶迷離的眼神……
“哎,小帥哥,你真不消擔憂。最多就是剛開端疼一下。隻要把握了技能,痛苦是能夠製止的。”晏寓安撫道。
嚇得藍緯言一下子冇了興趣。
與空間相稱的高雅天花板上畫著栩栩如生的蒲公英,花型吊燈溫和的燈光映在上麵,給人一種不實在感。
藍緯言掙紮了一下,漸漸也就放鬆了身材。
晏寓一麵科普,一麵以指腹慢條斯理地畫圈。
“小晏哥哥,你之前是當教員的嗎?”藍緯言怨念地發問。
“我現在呢,就是樹模一下。等一下就輪到你本身來了。”晏寓的手指又抹了些光滑液,放到美少年身後。
“我現在就是你的教員。”晏寓腔調含混。
藍緯言打了個激靈。
“嗯哼~用行動教我。”
他覺得藍緯言怕弄疼本身。
美少年溫軟的舌尖在老男人肩頭矯捷地劃了一下。
藍緯言不滿地在他肩胛咬了一口,“不要用這些實際教我。”
“果膠質的和水基的差未幾,比較天然,但是輕易揮發,以是耐久力好的話,凡是需求補塗。”
晏寓跪坐在床上,“像這款,因為是果膠質的,光滑結果比不上矽基的,但是我用也綽綽不足了。”
“學會了嗎?”晏寓的語氣彷彿有點像專業課傳授的口頭禪——“Am I clear?”
“我還冇教完,”晏寓下巴指了指美少年的腿,“趴下。”
“要不換矽基的?”藍緯言試圖亡羊補牢。
藍緯言小臉一紅,順服地趴到床上。
藍緯言翻了個身,大腦缺氧地望著天花板。
他怕本身被懟得痛暈疇昔。
“如許啊……”藍緯言受益匪淺地點了點頭。
藍緯言把視野移到晏寓的小腹,漸漸往下……
他慎重地解釋道,“光滑液必然要先用本身的體暖和一下,不然冷冰冰地抹上去——那不叫情味,那叫敗興。”
“哦……”藍緯言似懂非懂,“那現在開端嗎?”
“呃……”晏寓囧了囧眉,“我喝多的時候,話會有點多。煩到你了?”
“矽基的洗濯起來有點費事,並且會粉碎安然套。如果不重視,還輕易弄臟床單。”晏寓點頭。
“年青人,這點刺激都受不了,彆的還如何玩?”晏寓凶險地笑了笑,“薄荷味但是你本身選的。”
晏寓圈住了少年,明知故問,“那你想我如何教你呀?”
藍緯言看著他以拇指沾了些濃稠的晶瑩液體,和著拇指揉撚了兩下,拉出一道銀絲。
他又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