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去獄中看望皇後?”
南慕辰命人將之前暗害西紇使臣的暗器一併放在一處,細細比對後,自言自語道。
“疾風,放我出去!”
身在驛館的西紇官員聽聞明日中午三刻,馬上將皇後問斬之事,心對勁足地雙手合十。
籠內黑熊早在與南慕辰的對練時,被南慕辰一掌劈死,以後南慕辰嫌黑熊戰役力太低,便棄之不消。現在,連翹卻被疾風狠心扔入籠中,實在是令連翹憤恚不已。
兩邦交國本為乞降,現在使臣在皇宮內被暗害,懷疑人竟是貴為後宮之主的皇後,如何措置,江夜離也是撓頭。
“國師可有良策?”
“既如此,西紇使臣遭人暗害一事是否為皇後所為,倒是有待商討了。”
“連翹莫要再鬨了,皇上此時已夠心煩,莫非說皇上不想救皇後孃娘嗎?隻是現在證據確實,又是暗害的邦國使臣,那裡是隨便說救就能救得了的。”
“你與伽藍大師都喜著白衣,不過一個是飄飄若仙,一個是乾淨出塵,倒顯得朕俗氣了很多。”
“連翹這就去找證據來證明皇後孃孃的明淨。”
點頭點頭,南慕辰表示附和地說了聲好。
方寸大亂的連翹被陸琪一番話說得醍醐灌頂,霍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否肯定卻為同一暗器?”
統統事交由陸琪措置,南慕辰底子冇理睬急紅了眼的連翹,兀自帶著伽藍加啻一世人等離了養心殿。
“皇上,皇後孃娘向來慈悲為懷,為南祈百姓謀得天大福利,若說皇後孃娘殺人實在是令人難以佩服,還望皇上明察秋毫,還皇後孃娘一個明淨。”
不明白南慕辰話中意義,江夜離手把摺扇眼望南慕辰入迷。
哐啷一聲,疾風將籠門鎖死。
“隻要皇後孃娘冇事,連翹就算是死也無所謂。”
為何本身會喜好上如許一個混球,連翹氣得在籠子裡抓狂,籠子外的疾風卻隱身不見。
“連翹,莫非你想抗旨不成?”
“疾風,好好管管你家連翹。”
“可有查出是何種暗器致死?”
勘察現場的刑部侍郎閆武旭立即回稟。
“隻是,皇上可否想過,皇後的性命一樣首要,不然研製成藥的利民大計將是以停頓,如此也是得不償失。”
“本官終究能夠告慰使臣的在天之靈……”
猛地想起之前陸琪代為宣旨,命本身待命養心殿,不得擅離職守等語,連翹嗤之以鼻,不與理睬。
“皇上,求皇上救救皇後孃娘。皇後孃娘賦性仁慈,隻知救人,從有害人之心,求皇上為皇後孃娘做主,還皇後孃娘一個公道。”
“連翹,比及統統水落石出,疾風必然放你出來。”
“皇後的命不是朕想保便能保的。朕剛登帝位不久,尚未穩固,現在又出此等狀況,如果一個措置不慎,惹怒西紇。到時西紇來個魚死網破,邊疆烽煙複興,要朕如何向百姓交代?”
“皇上,臣已將統統事件措置妥當,特來複命。”
始終立在窗前未曾回顧,南慕辰半晌方輕嗯一聲。
話還未說完,一柄利刃穿喉而過,叮地一聲嵌入身後門板。西紇官員回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唬得中間侍從連聲呼喊求救。
江夜離所提之事,南慕辰豈會不予考慮,蹙眉思考多時,南慕辰揉著發痛的頭長歎。
“臣還將來得及去獄中看望。臣隻是來此問皇上一句,皇上,殺人償命,既然皇後已被打入牢中,莫非皇上真想治皇後極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