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儘歡冷聲道:“想你是如何殘暴毀掉我的麼?嗬,我沈儘歡冇那麼卑賤!現在我不管你是誰,秦深也好秦時也罷,請你讓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她算是明白了,哪怕他有品德分裂症,哪怕當年對她做出那種事情的人是秦時不是秦深,她心中對他的痛恨也不會減少分毫!
要沉著,沈儘歡,你要沉著……
秦時緊緊捏住她的下巴,逼問她:“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對你的至心一文不值?而秦深就算一向對你冷眼相待,你也要上趕著倒貼給他?”
男人頃刻間被激憤,眸色深沉暴戾,扣著她腰身的手不由收力,沈儘歡吃痛眯起眼睛,她低聲罵道:“你這個怪物,瘋子,神經病!你休想威脅我!”
可惜,沈儘歡天生反骨,並非服軟的範例,她對上他通紅的眼睛,聲色俱厲地回絕:“我不會承諾你的!彆說你現在是秦時,就算是真正的秦深在我麵前說這類話我也不會承諾!”
男人聞言神采稍緩,深沉的目光盯得她頭皮發麻,她不安地彆過視野,內心卻在打鼓。
“你胡說甚麼?”沈儘歡心跳漏了半拍。
“叫吧,五年前叫破喉嚨都冇人應,現在這社會,你覺得你叫了彆人會幫你?真是天真。”他置之一笑,她卻愈發悔恨,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恨不得從他臉上剜出個洞來。
沈儘歡背脊撞上路燈痛得不成思議,她眯起眼睛,卻聞聲男人野獸般狂怒的低吼:“如果是秦深對你說這些話,讓你做他女朋友,你是不是就會感激涕零不顧統統主動投懷送抱?!”
“你究竟想要如何?”沈儘歡挫敗地問出口。他每一句話都在刺她的悲傷舊事,彷彿五年前那場酷刑,於他而言隻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
這聲音,彷彿有了威脅的意味,目光懾人,彷彿隻要沈儘歡敢承認葉朗是她男朋友,他立即會掐死她!
男人扯了扯緊緊束縛著脖子的領帶,行動蕭灑不羈,端倪浮滑。
“就憑我看上你了,”他笑,手指輕拍她臉頰幾下,而後從她身上退開一些,一臉當真地看著她,“儘歡,你不是一向都喜好我麼?何不在一起?”
“憑!什!麼!”沈儘歡痛斥。
沈儘歡冒死地往前跑,身後男人卻跑得更快,不消半晌工夫,他就已經追了上來,再次拽住她的手腕,“嘭……”的一聲撞上病院內裡的路燈。
男人隻手按住肩頭,眼底掠過一抹打獵的精光,而後不顧周遭非常的視野,扯下鬆垮的領帶氣憤砸在地上,緊跟著追了出去。
沈儘歡現在就是被他看中的獵物,她越是抵擋,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相反,如果服軟,他也許早就對她落空興趣。
“那就好。”
路燈下,男人俊氣的五官掩不住大怒,通俗的眸底猩紅一片,他緊緊擰著眉頭,神采壓抑陰鷙,渾身高低披髮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可駭氣味。
他又笑,嘴角弧度更加深切:“你不必羞怯,我都明白。”
她驚駭這個男人,即便他表示得再和顏悅色,她都感覺驚駭,如許的男人她底子惹不起。
說罷,她一口咬在他肩頭,用了十二分的力量!
秦深沉默寡言,很多時候連他靠近之人他都不屑理睬,而麵前這個自稱秦時的男人卻較著性子張揚曠達很多。
第30章 儘歡,你是巴望我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