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的仇恨,他想去報,你又何必攔著他。”
“已經讓她的保護全數跟上去了。”大兔無法地歎了口氣,摸摸額頭,“我要給爹寫信,讓他好好經驗一下阿誰丫頭。等她返來,我也要好好經驗經驗她。”
花蝶衣好不輕易才耐住想要翻白眼的打動,目睹冷凝霜回身要走,低聲問:
白兔微怔,歪著頭想了一陣,俄然躺下來,和婉地切近她的身子,和順地摟著她,笑嘻嘻問:
花蝶衣滿頭黑線,啼笑皆非地自語:
“襄親王也是個笨伯,還是個大笨伯,竟然鐘情那樣的女人,還支出那麼多。”
有些不爽地扁扁嘴,順手拎起桌上的自斟壺,向本身的杯中倒酒,但是倒了半天,一滴也倒不出來。
“他來搭訕。”冷凝霜平聲說。
大兔想了想,傷腦筋低頭,歎了口氣:
蘇紋坐在馬車裡,看著三兔騎在頓時扭來扭去,心驚肉跳:這丫頭一聲不響地鑽進運糧車裡,又俄然從行進的步隊中鑽出來,把他嚇得魂飛魄散,想送她歸去她又不肯。
蘇紋滿頭黑線,無語望天:他為甚麼要帶著這個祖宗一起去麟城啊,老天,快來救救他吧!
“皇後孃娘,答覆呢?”
白兔聽完,半天冇言語,坐在床上,直到冷凝霜重新躺進被筒裡,抱住湯婆子,他才眉一挑,有些驚奇地說:
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傢夥!
“你笑甚麼?”
“冇想到如幻竟然是燕如幻。更冇想到,燕如幻和花蝶衣竟然真的是那種乾係。”
白兔點頭。順手摟過冷凝霜纖細的腰肢,昂著下巴宣佈統統權。
歸去的路上,白兔一個勁兒地纏著冷凝霜,問她方纔和花蝶衣說甚麼了。冷凝霜也冇坦白,將方纔和花蝶衣的說話說了一遍。
此話一出,全場爆笑。
眾兵士全都笑嘻嘻的,看著她把五大三粗的副官唆使得像個陀螺,有人乾脆去摘了小花小草返來逗她玩。
“大鬍子,快跑啊快跑啊,去那邊!大鬍子,我要狗尾草!大鬍子你看,那邊有小河,我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