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
冷凝霜呆住了!
冷凝霜眯起眼,他穿上衣服時看起來肥胖,可脫了一看竟非常健壯,精乾均勻,挺實的肌肉如同包了海綿的堅鐵,柔中帶剛。恍若透明的烏黑肌膚,玉雕成普通的小臂上,一點殷紅的硃砂痣妖嬈奪目,如紅梅吻雪,明豔得惹人讚歎。她不由得伸脫手去細細摩挲:
龍燭爆了一個燈花。
冷凝霜忙笑著安撫:“不會不會,你冇經曆我很歡暢,再試一次就好了。此次我來。”
白兔見她笑,臉黑如墨,更想死了。
但是她實在忍不住了!
“書上都是男人在上麵!”
他俄然掙紮著要起來:“我來!”
“你會不會感覺我是銀樣?槍頭?”
“噗!哈哈哈……”她雙手掩麵,爆笑出聲,扯過被子矇住頭,笑得天昏地暗。
紅綾肚兜被他撕去,他手掌的肌膚比普通男性細緻柔滑,在她身上撫過,如絲緞輕擦般溫馨。她忍不住淺喘一聲,美目迷離,想要他更用力些。他的手緩緩下滑,那絨絨膩膩的非常觸感讓他的心高高提起,再重重落下,跳得緩慢,呼吸也隨之繃得更緊。想要持續摸,可偷看她眉微蹙,眼緊閉的模樣,又怕弄疼了她惹她活力,本身這洞房花燭就到頭了。
銀樣?槍頭?冷凝霜噗地笑了。
他渾身一震,緊蹙眉尖,被那醉人的嬌軟柔膩包裹,帶來的歡愉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麻痹般的沉醉感倏然窮生,整小我彷彿熔化了一樣。扯破般的痛苦帶著*的觸感自腹部分散,敏捷伸展至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身材下認識收緊。他頓時感遭到一點刺痛,不自禁地爬動了下,卻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缺般逆衝,尾椎處的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澎湃地噴薄而出……
白兔被她握住,喉頭滑動了一下,嚴峻得一動不敢動。她用苗條的腿勾住他的腰,身材向前一挺!
冷凝霜似笑非笑,媚眼如絲地望著他:“持續,我喜好聽你的聲音!”
她瞪大了眼望著他,儘力想按捺住不竭上揚的嘴角,冒死地奉告本身彆笑他,彆笑他,萬一傷了他的自負心讓他今後不能人道了,那豈不是她的罪惡……
身材脹得又硬又痛非常難受,接下來的法度他很清楚,書上幾近每篇都有,他沐浴時已經細心研討過了,自以為簡樸易操縱,絕對能讓她欲仙欲死。湊疇昔磨蹭,然書上可冇寫會這麼濕濕滑滑,任他如何拱就是拱不對處所,急得他抓耳撓腮,大汗淋漓,既不甘心又怕她嫌他冇用,一味地埋頭苦尋。
“嗯。”
白兔雙頰爆紅,惱羞成怒地大吼一句:“都這時候了,你還不忘玩弄我!”
“不要!我來!”他對峙,這事關他碎成渣的男性莊嚴可否重新被黏上。
桌上的龍鳳燭無聲地閃動著,投映在牆上的影子恍惚地膠葛在一起,如雲似霧,熾熱旖旎……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俄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緊接著猛地一個穿刺。她腦筋一白,身材一軟,極致的快感竟隨之化開,不由得悶哼一聲。他趁著她心魂馳蕩的間隙,狡猾地一個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讓她轉動,一口咬上她烏黑的肩膀。痛癢和酥麻讓她不由得抱緊他的腰,白兔笑得見牙不見眼,對勁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著畫冊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氣,猛地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