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已經被她完整扯開,他的皮膚白得通透,似細緻瑩潤的馬奶,被頭頂的滿月映照,還泛著晶瑩的光芒,帶來一種食慾上的引誘。她的臉頰比方纔燙得更短長,驀地張口,壞心眼地在他的皮膚上咬下一個又一個紅印子。
“滿貫姐,你醉了?”冷凝霜眨眨眼。
車伕趕著驢車自行分開後,白兔想鬆開冷凝霜拿鑰匙去開門,冷凝霜卻踉踉蹌蹌的就是不肯站穩。白兔隻好讓她靠在院牆上,一邊拿身材堵著她,一邊從速用鑰匙開了門鎖。
白兔滿頭黑線,額角上掛著一滴盜汗,湊過來拉住她的手。心不足悸地乾笑著問:“娘、娘子,你冇事吧?”
“當然是做想做的事。”她理所當然地點著腦袋。
“我們回家吧。”
“因為好熱嘛。”她紅唇撅起,口齒不清地說。
髮髻已經半垂下來,鬆疏鬆散的,帶著一股子嬌慵嬌媚。大紅色上衣釦子解了一半,半掩半開地露著翠綠色的鴛鴦戲水抹胸,一痕雪脯泛著盈盈波光。底下一條藍裙子褶如波浪,穿戴粉紅繡鞋的小腳前伸在地上晃來翹去,是從未有過的綽約風騷。
冷凝霜還是點頭,晃了晃腦袋,隻感覺裡邊像揣了塊石頭,硬硬的,沉沉的。
二人走後,白兔忙忙地結了帳,站起家謹慎地去攙扶冷凝霜:
“那當然。這但是聚福樓本身釀的。”錢滿貫倒上兩碗,紅棕色的酒漿,光彩素淨。晶瑩透亮,燻人欲醉。
就在這時,隻聽咚地一聲,錢滿貫重重地趴在桌上,灑了半碗酒,竟悄無聲氣地醉疇昔了。
白兔乾巴巴地笑著。
推開院門,貳內心鬆了一口氣,扶著冷凝霜剛走出來,孤單了一天的哈二歡暢地前來驅逐。
“……小狗狗,小狗狗,好敬愛的小狗狗……嗬嗬哈……”
一陣晚風吹來,他偏過甚去大口喘氣著,道:
白兔拉起她的一條胳膊,一手扶在她的腰上:
早曉得她要喝酒時就該攔著她,
一雙小手去解他的衣釦,卻因為酒精的感化,手指很不矯捷,顫抖了半天也冇解開兩個扣。她紅唇微嘟,秀眉擰起,彷彿有些煩了,順手一扯就將他的衣服扯壞。手玩皮地溜出來,在他烏黑泛紅的皮膚上摩擦揉搓著。
“那是因為今兒酒逢敵手了。”錢滿貫從他手裡接過酒罈。三碗酔是聚福樓自釀的酒,顧名思義,這酒隻要喝三碗,管你是誰都趴下。
冷凝霜搖點頭。
冷凝霜這回聽清了他的聲音,慢悠悠地擺正腦袋。夜幕之下柳眉籠翠霧,一雙餳澀霏糜的秋水眼微眯,細心看了他好一會兒。俄然一把揪住他的頭髮,不斷地搖擺揉搓著,含混不清地大聲笑道:
“味道好香!”冷凝霜讚道。
“小兔乖乖,我們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