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暢道:“你覺得他傻呀,會用鼻子喝藥?”
吳非隻當冇有聞聲,半躺在椅上閉目養神。
看到一邊的任蹇彷彿緩過神,嚇得篩糠似的在顫栗,昊子道:“這小我不穿衣服,真是感冒敗俗,也應當吃點藥!”
嚴大人認出是吳非,神采有些丟臉,他曉得那天對於倭賊的是吳非和他的仆人,不由喝道:“吳家三少,你要乾嗎,不但動用私刑,竟還拒捕,來人,將此子給我拿下,他敢還手,格殺勿論!”
昊子摸摸沙鍋,那沙鍋折騰了半天,已經冇有剛開端那麼滾燙,他嘻嘻一笑,點頭道:“灌進嘴裡不好玩,要不我們玩點新花腔,灌進鼻子去如何?”
晏暢哈哈一笑,用一根筷子在藥湯裡翻滾兩下,然後去戳著嚴小壽的鼻孔,道:“你若不張嘴,我就從你鼻孔裡灌出來!”
晏暢見昊子挖了一勺藥湯要往嚴小壽口裡灌,他俄然搶過勺子和筷子道:“我能讓嚴老三本身張口喝中藥,你信不信?”
昊子點點頭,開端當真地數數,他數得極快,一下就數到了十八,任蹇猖獗掙紮,但身子有力擺脫不開,他憋著氣,暗道:“數到二十就想要我吸氣麼,做夢!”
嚴小壽鼻孔被熱燙的筷子一戳,早已難受得冇法便宜,聽到這話,隻想頓時從高台上跳下去,張口道:“彆,彆灌我中藥,我,我甚麼都承諾你!”
昊子道:“他如果不傻,怎會衣服都不穿?”
“隨便!”
嚴小壽眼睛進了辣醬,方纔緩了口氣,又被沙鍋渾身燙了個踏實,這時想把晏暢和昊子剝皮的心機都有,聽到兩人對話,他沙啞著喉嚨叫道:“彆,彆餵我吃藥,有甚麼要求,快提出來!”
前麵上來的一排兵士將弓箭對準吳非,前麵五個兵士舉刀前衝,吳非身形一動,呼地一下從躺椅上彈起,他身法奇快,劈手抓住衝在最前阿誰兵士,反手從他手裡奪下長刀,然後一個背摔將他拋出去,隨即跨步到嚴大人身邊,伸手卡住他喉嚨,將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冷道:“叫你的人都停止!”
昊子走到吳非躺椅邊上的小桌旁,拿了碗筷和勺子道:“那我們喂嚴老闆吃藥啦,你瞧他多不幸,一副抱病的模樣,如果不吃藥會死的!”
嚴大人看了一眼吳非,盜汗直冒,對那些兵士道:“聞聲冇,派人去衙門,你們放下兵器,都退下去!”(未完待續。)
那兵士本是要把刀架在吳非脖子上,但吳非伸手一抓,已將刀頭扭了過來,抵在那兵士的咽喉上,淡淡道:“我隻熟諳嚴把總,不熟諳甚麼嚴守備!”
昊子見到嚴小壽死咬著牙關,大有一副被燙死也不喝的架式,點頭道:“我不信!”
晏暢瞪著雙眼道:“好了,不玩了!”
“好玩,我快點數還是慢點數?”
晏暢倒出一碗藥湯,拎起任蹇的腦袋,將他鼻子冇入湯中,道:“你數一二三,數到二十他包管用鼻子吸出來!”
這時台下有聲聲響起,有人向台上爬來,晏暢笑道:“有啥好籌議的,有人來看戲了,嚴老闆你持續裝,我包管讓你更舒暢!”話音落下,數人爬上竹台,最後上來的一人恰是當日在集仙門外碰到的嚴把總。
誰知昊子一隻手俄然在他腋下撓了兩下,任蹇一口氣冇有憋住,頓時吸了一鼻子藥湯,嗆得連連咳嗽,可惜嘴巴被封,連續又吸了兩鼻子藥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