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查糕？”寧燕看著瑩潤亮紅的山查糕，問趙雪道：“嫂子，這是你新想出來的點心？”

這時，又有一小塊石頭朝趙雪拋來，趙雪身形一閃，石塊落在了鞦韆架上。

“嫂子，你有冇有聽到甚麼聲音？”寧燕探頭朝門外看去，道：“這敲敲打打的，彷彿有人在娶媳婦。”

現在看到迎親隊，趙雪常會想到各種可怖的畫麵。或許因為花轎是紅的，她想出來的畫麵也是血腥的。

趙雪冇看屋頂上的人，反而細心看著身邊落下的石子。

“我冇說。”寧長樂見趙雪聽到這話有些絕望，道：“你不是用心反麵他們說的嗎？你店裡的伴計說了，你過年的時候會歸去收賬的。”

幾天以後，寧長樂也歸去了。馮昭結婚，他這個做師弟的總要歸去的。

錢芬芬那顆心被寧長樂傷的夠狠。

“你看，我剛做出來的山查糕。”趙雪把剛做好的山查糕端到寧燕麵前，像是獻寶一樣在她麵前獻著。

“他們手腳真快，我還冇撿呢，他們就把銅板搶光了。”寧燕將手中那枚銅板遞給趙雪看道：“看，我還撿到一枚。沾點喜氣。”

“你要一向在宿平待下去嗎？”寧長樂看向趙雪，道：“你店裡的伴計，還不曉得你去了哪兒了？”

趙雪這般想著，又覺著錢家兄妹算是刻薄的，起碼他們都冇把她的事說出來過。

“這臘八豆腐要再曬個一天就好了。”趙雪捏著已經曬乾的豆腐，多少有些不捨。

“糖放的恰好，不太酸也不算很甜。”寧燕說完以後，又朝門外看了眼。

說的她隻惦記取錢一樣，不過，她的確和小默他們說過，年底會歸去收賬的。

趙雪清算完桌子後，回到寧燕身邊道：“這山查糕味道不錯吧。”

寧燕不曉得這時候該不該打攪趙雪，實在她冇想錯，趙雪的確想起了鄭楠。

這些設法是很荒唐的，以是趙雪向來不敢和寧燕說。之前的人和事她真的已經淡忘，隻是那種驚駭有力感。老是留在她內心，揮之不去。

寧燕點了點頭，趙雪算好賬後。翻看了下帳本。自從開了飯店以後，這個月的純支出是之前開鹵菜館的三倍。

聽到這話，趙雪有些無語了。本來摻雜著些許龐大情感的思念，被寧長樂這麼一說，全都消逝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