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穿戴浴巾出來,竟然忘了家裡另有個男人,秋瑟瑟拍了拍本身的臉頰,煩躁的抓了把頭髮——啊啊啊啊啊!!!快瘋了!她必然是被熱水糊了腦筋!一想到今後都得先穿衣服再出浴室的門,秋瑟瑟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帆潯身材微微一僵,身後女人還穿戴寢衣,那波瀾澎湃的觸感直直的在背脊上磨蹭,伴著秋瑟瑟的行動動搖著,溫熱之間帶著衣服的冰冷,他閉上眼,忍住不去想那讓人崩潰的感受,腰間的痛與背部的熾熱像是兩個連綴不斷的綢緞相互膠葛纏繞在本身心尖,壓抑地喘不過氣,一時之間屋內竟無人說話,沉寂的隻剩下繃帶破裂斷裂之聲。
這邊有力吐槽,可當江帆潯揭開衣服暴露精瘦的腰肢,她這才瞥見在他背側麵插了一個陶瓷,那上麵鮮血流淌,陶瓷比她的指甲蓋還大,她頓時心虛不已,期呐呐艾蹲在江帆潯身邊,看著他咬著牙把陶瓷□□,那鮮血流的更加歡暢了。
可到底紙包不住火,她有一回被打的眼眶青黑,冇有體例灰溜溜的回家,惹怒了秋媽,被她拿著掃帚追打,自此以後也循分了很多。
她小時候很皮,又特彆喜好出去乾架,偶然候又不敢讓秋媽曉得本身受傷的事,以是特地學會了包紮傷口,每天都會等統統人分開以後躲起來包紮,這才慢吞吞的回家,一副精疲力儘的模樣搞得秋媽也不好說她甚麼。
“家裡冇有彆的被——”江帆潯驚詫的站在門口看著香肩暴露儘顯風情的女人,她披著一頭濕濕的頭髮,晶瑩水滴順著她的發尖滴落在她標緻的鎖骨上,又順著她烏黑的肌膚緩緩劃進那幽深飽滿的峽穀之間。
秋瑟瑟撇了撇嘴,灰溜溜的滾回本身的房間。
有個男人在家,真不便利,即便阿誰男人是個gay。
江帆潯沉著的擦掉鼻血,腦袋彎起藏在雙腿之間,他悶哼一聲,那傷口彷彿又開裂了……
對於一個曉得本身是個普通男人的江帆潯而言,她的身材無處不美,無處不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