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越說越舒心,越說越高興:“就算當日柳昭華不告訴他,我也會找人給他報信。大好機遇擺在麵前,他如何能夠錯過呢?你說,是不是?”
“他對你所做的統統,我都經曆過。”秦蓁蓁挽起衣袖,一點點揭開黏在手臂上的假裝,暴露與晨風比擬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傷疤,“他遵循你的模樣給了我這張臉,將我複製成第二個你。歡暢的時候疼我、寵我,不歡暢的時候就拿我出氣。他把對你的肮臟心機全都施加給我,連帶著喪子之痛的恨也宣泄給我。”
一條長長的鏈子,從她的左手手掌穿出,從左肩肩膀穿入,繞過身後,再從右肩肩膀穿出,穿回右手手掌。一旦身材有所閒逛,統統的傷口都會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本身在拉扯本身,亦是本身在拆散本身。
衣裙帶起微小的風,拂動那血肉恍惚的傷口,令昏迷疇昔的人規複了些許的認識。
這一刻,站在秦蓁蓁目光以內的唐若弘也終究明白為何本身所愛對本身如此冷酷,對本身的安危如此不屑。
她說了那麼多,卻始終冇有提到關頭。
當然是。
統統都是從唐若弘設局害死真正的唐若風開端,一人之死,轉動了宿命的齒輪,竄改了無數人的運氣。
“我曉得。”
以是統統都是被計算好的。
她仍然在笑,笑得愈發妖嬈,愈發鋒利。
晨風挪出去半步,卻不敢輕舉妄動。
“無辜?”秦蓁蓁又在笑,笑得有些輕視,也有些淒苦,“你奉告我,這人間那個不無辜?又有那個真正無辜?”
“那你又知不曉得在他獲得你之前,他的恨是我在替你接受!”
這是晨風問唐天毅的,也是秦蓁蓁想問晨風的。
“我要甚麼?我要的東西有點多,就怕風大蜜斯給不起。”
晨風忍不住摩挲著本身掌心的黑洞,想著本身肩膀的舊傷,想著唐若風手臂的洞穴。
局勢完整逆轉,這一局她立於不敗,天然是要笑的。
是嗎?
但是她,又做錯了甚麼?
“風大蜜斯,彆這麼看著我。我不過是把該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罷了,要恨,你還是持續恨唐天毅更好。”秦蓁蓁捂著嘴盈盈笑著,“可惜,唐天毅已經死了。你是不是悔怨冇有把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呀?”
“以是說風大蜜斯,不要跟我會商甚麼冤有頭債有主的題目,甚麼江湖道義、甚麼為人底線,我不奇怪。我隻要獲得我想要的,至於手腕嘛——我能夠不擇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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