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誰敢傷你。”宋延巳伸手端住江沅的臉,悄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現在,你能夠毫無顧慮了。”
宋延巳被她搞得一怔,半晌回過神來,莞爾自語,“真是個討人喜好的。”
江沅屈起手指在呈鈺腦門上敲了個栗子,眯著眼道,“你個重女輕男的小鬼。”
妒忌是毒,錐心蝕骨。
“暗害皇嗣,但是滅門的大罪。”江沅溫馨的聽著,最後涼涼的來了一句,“認了這罪,搭上百口可就太不值得了。”
寶雲到嗓子眼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喉嚨裡,她如何忘了,麵前的這個女人豈是那麼輕易認命的,她少想了一步,萬一她手裡握著她家人的命,她該如何辦。
江沅此次是有備而來,直接派人突入鴛鸞殿捉了寶雲。
“寶雲,你過兩日去趟太病院尋趟王太醫。”謝嘉言靠在貴妃榻上,“就說蜜斯我肚子不舒暢。”
江沅一聽這名,也顧不得宋延巳了,趕緊把他推搡開,單手撩了煙水色的紗帳,眼睛晶亮,“換衣。”
“怎的了?”江沅睡眼惺忪,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宋延巳這會正抱著她,江沅還冇來的及起家就又被他圈了歸去。
“一個奴婢,有何可見的。”江沅開口。
寶雲抬開端,眼中淚水漣漣,張張嘴半天冇說出聲。
叫他父皇,叫江沅孃親,親疏立現。
“奴婢不敢。”寶雲也猜不透江沅到底想要做甚麼。
寶雲趕緊跪下問安,卡在喉嚨裡的話卻如何也說不出來。
“帝後的安胎藥裡驗出了毒物。”帳香是跟著侍衛一起來的,當下就吊著嗓子道,“把東西全圍了,人一個不準少的帶出去。”
中午,太病院如昔日般安靜,林太醫幾人正捏著鬍子在一旁品茶談藥,就有侍衛直接衝了出去,嚇得林太醫差點摔了杯子。
“你信不過本宮,還信不過陛下麼。”江沅眼角瞥了眼閒逛的珠簾,這才含笑看著她,“保你無憂,去吧。”
還是孃親好啊!呈鈺摸摸鼻子,邊背書邊忍不住腹議。
宋延巳這會正坐在一側看書,聽呈鈺這話頭也不抬,“為何?”
碧帆蹲下身子,靠近紗帳,輕聲道,“謝夫人身邊的寶雲女人說想見娘娘。”
“鈺兒想要個弟弟還是mm?”江沅揉揉呈鈺的小腦袋。
“孃親長得都雅,mm必然也長得都雅。”等mm出世,他就又長大了一歲,韋先生說他已不再是稚童,他已經能夠庇護mm了,“到時候,誰都不能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