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一個具有連網乾係戶的人,變成了等閒就能開後門的人。本該回家歇息的老專家都特地鄙人午為他加了一個號,一向靜等他們的到來。
“給你當年輕描淡寫的一句‘打掉孩子’找個藉口麼?”
他看著她果斷的神采,悄悄一笑,連眼角都有了弧度,他微微低頭,細心地看著她慍怒的臉,用手揉了揉沈清言的發心。
他不答話。
等她把話都說完了,周聞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一隻手在褲袋裡,一隻手悄悄地撫上她的頭頂。
火線十字路口的紅綠燈亮起了刺目標紅色,周聞一手扶著方向盤迴過甚,看著後座的她。
他的笑中帶著幾分寵溺,眼底清澈得像把光揉碎了。
車裡又墮入了沉寂,沈清言頭靠在窗戶上看著街景慢悠悠地發展,拇指的指甲掐著食指的肉。
她有很多話想說,一串的話便像炮彈一樣一起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