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象中被打得最慘的一次,被我媽用繩索吊在院子裡的樹上,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身上,疼得我一個勁兒告饒,可我媽始終都冇有放過我。厥後還是鄰居給我求的情,我媽這才放過我。
當時我已經上初三了,比瘦子濤高出了整整一頭,那天我從內裡撿了個半截磚頭,就去瘦子濤的班級照著瘦子濤的腦袋砸了一下,並惡狠狠的警告他,“今後不準你爸再欺負我姐!”
看到這女生,瘦子濤立馬停下了手裡的行動,笑嘻嘻的看著她,說:“蕭璿,我跟韓飛我倆鬨著玩呢。”
厥後略微大一些,歡姐送我去四周的黌舍上了小學,班上的同窗老是嘲笑我,說我歡姐是妓女,不曉得被多少男人上過。有一次,我們班一個胖胖的男同窗,外號叫瘦子濤,問我跟歡姐是不是冇事也常常阿誰,當時候我已經懂事了,一聽就曉得他口中的“阿誰”是甚麼了,一時氣不過,就跟他打了一架,成果就被瘦子濤給打得鼻青臉腫的。
說著,還摟住了我的脖子,用心裝出一副跟我很友愛的模樣。
跟瘦子濤,我倆是從小學一向到初中,都是一個黌舍的,因為瘦子濤他爸老是來欺負歡姐,我打不過他爸,以是就把統統的肝火都宣泄在了瘦子濤身上。
如果換做平時,我早就上去跟瘦子濤冒死了,可我一想到我承諾了歡姐不再惹事,就忍了下來。
第二天歡姐親身帶我來的黌舍,還把瘦子濤給叫了出來,當場就給了瘦子濤一個耳光,並警告他今後不準打我,不然就弄死他。
阿誰年紀的我,底子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隻曉得歡姐對我好,從我進了歡姐家,歡姐就把我當個小少爺一樣服侍著,漸漸的,我也就把我阿誰狠心的親媽給拋到腦後了。
也就在那天下午,我親眼看到瘦子濤坐著一輛帕薩特來到了我和歡姐的出租屋上麵,從帕薩特內裡走下來一個戴著墨鏡,有些謝頂的中年男人,二話冇說,闖進我歡姐的房間就甩了我歡姐好幾個耳光,還當著我的麵把我歡姐的衣服給扒了,一邊踐踏著,一邊收回特彆淫蕩的笑聲,“曹尼瑪,小婊砸,竟然敢打我兒子,我明天就讓你曉得動我兒子是甚麼了局!”
直到我被帶上火車的時候,我還天真的覺得阿誰男人是老天派來挽救我的,因為在這個天下上,他是第一個主動對我好的人。
我覺得歡姐會回絕收下那肮臟的五十塊錢,可我歡姐終究還是收下了那錢,當天早晨,歡姐冇有出去“事情”,一向躺在床上,連句話都冇跟我說。
他還老是拿腳踩我,把我給踩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下課的時候就拽著我的衣領,扇我耳光,還罵我是臭屌絲,窩囊廢,被打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固然曉得了歡姐是做甚麼的,可我卻並冇有是以而嫌棄她,反而把她當親姐姐一樣對待。
當時候我總感覺我媽跟電視裡的後媽一樣,巴不得我從速死了算了,一向到我五歲那年,我媽讓我出去打醬油,在村口的時候碰到一個陌生的男人,他蹲下來,給了我一顆糖,我就被他給帶走了。
我爸是個酒鬼,年青的時候強了我媽,在一個風雨交集的夜晚,我媽生下了我。當時候我還小,不是特彆懂事,常常會犯一些小弊端,我媽就脫了我的褲子,用拖鞋打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