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闖出這麼一尊殺神來,這王霸早驚得靈魂都快丟了,倉猝抽出刀刃來擋。
但糜貹的力道遠非普通人能比,並且他這把師傳的開山大斧也非同平常,以是這時隻聽得哐噹的一聲響起,那王霸手上的那把腰刀竟硬生生被砍成了兩截!
“獨……獨眼蛇死……死了!”
這時又見這糜蠻子跟天國來的殺神似的,凶悍非常,不由的一陣膽怯,紛繁扔下兵器掉頭就跑,有人丁中還不斷的喊道:
船家因而不再遊移,一口承諾了下來。
此時羊角灘一帶的河道中,多出了很多橫木,擋住了船隻的來路,以是不得已才停靠了下來。
“狗王八,拿命來!”
糜貹提著沾滿血跡的大斧,雙目通紅的吼怒一聲,朝著這些水賊衝殺了疇昔,
說著便是一個箭步上前,將開山大斧力劈而下!
在這艘大船上,最富有的就是李慶了,船家也曉得那些水賊必定是衝著他來的。
這些先頭都是眾水賊中最凶悍的,個個手上都犯過性命,單是身上那股子血腥氣,就能把淺顯人給嚇得腿軟,無往而倒黴。
就在這時,不知在島上悄悄察看了多久的糜貹終究現了身,手裡提著把明晃晃的大斧朝著那王霸緩慢走去。
這時,一部分水賊已先行坐船駛離小島,敏捷的靠近了大船,
那人咧嘴笑道:“當然曉得,咱又不是第一次做的!”
固然看不太清,但那獨眼倒是王霸最明白的標識,因而冇人再思疑,頓時“哄”的一聲,四散逃離。
“你帶幾小我去把船底鑿幾個洞,曉得該如何做吧?”
那親信帶著人丁中各銜了一把刀,跳入水中去了。
因為“獨眼蛇”王霸已死,眾水賊一時候落空了主心骨,本來就全都冇了鬥誌,
四周那些水賊見此,全都腳步一滯,
人未到,殺氣已至!
但冇想到,任他們如何大吼大呼,前邊的人卻還是整齊有序的手持長槍站在那裡,如同石頭人普通,動也不動一下。
王霸下認識的回回身去,但糜貹已是離他隻要幾步之遙,將那把開山大斧舉了起來,大喝了一聲:
這一次,眾水賊本也覺得會一個衝殺就將船上的人給嚇跑,
那船家不久前剛得了李慶的口信,說有賊人要在這裡劫道,本來還不太信,此時則神采凝重的看著火線。
“船家,你帶著你的人去護著後艙,船頭這裡就由我來對付就行。”
如此一來,這“獨眼蛇”王霸身邊的人已是不太多。
船家帶著他那些海員和伴計拿著棍棒到後艙去了,這些人都冇顛末甚麼練習,留下反而會礙手礙腳的,如果帶頭逃竄,更是會影響士氣,還不如去彆處保衛。
如此多的橫木不會無緣無端呈現,以這船家多年在水上流落的經曆,根基能夠必定是碰到水賊了。
李慶悄悄記在了內心,籌辦如果有機遇的話,來個“擒賊先擒王”。
鑿船隻是為了給船上的人製造混亂,以是要掌控好孔洞的大小,
公然,隻聽得四周俄然間喊殺聲四起,那河中小島上湧出了一百五十多號人來,多數蒙著臉,手裡拿著刀叉利刃。
此時焦挺已被他派去守在幾位娘子的大門外,以是這一次,他或許要親身脫手了。
李慶又問他:“你可曉得這夥賊人的頭兒在哪?”
李慶深吸了一口氣,將一把鋒利的刀握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