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被叫做雪兒的黃衫女子率性道:“我想起姐姐被那傢夥占便宜我就壓抑不住打動,歸正現在事情已包辦完,下次讓我瞥見他非殺了她不成。”
“辛苦倒不至於,”李師師笑道:“此次多虧有高人互助,我才氣奪得這花魁之位。”
師師女人真是我的知己,張大炮暗自墮淚,世人笑我太瘋顛,我笑世人看不穿。固然我跟師師女人相處時候不長,冇想到她已經把我這些弊端早已看破,看來她的功力還在我之上。一時又覺師師女人必定不是成心的,下次就不拍他屁股了,還是揉胸比較有手感!
我道她為何已經名利雙收還那麼看重這花魁大賽呢,張大炮暗道,本來酒徒之意不在酒啊,我說如何自從花魁大賽後就不見人影了,本來是忙活這事去了。早說嘛,老子還覺得我被甩了,向來都隻要我甩人的份。哼,還瞞著我,頃刻間有一種被涮了的感受,內心很不是滋味。看來之前對她還是太仁慈了,下次直接按在腿上拍屁股,拍到她跪下唱征服為止。
“肯定都安排安妥了嗎?”屋裡傳來另一個女聲,張大炮聽得清楚,恰是李師師的聲音,隻是也略帶哭腔:“這是千載難逢的機遇,我們必然不能出任何差池!不然我們身故是小,爹孃的大仇未報我們地府之下也無顏麵對二老。”
接下來的日子裡,張大炮忙得團團轉,白日到金家店鋪傾銷麵膜,早晨坐鎮洗腳城,半夜還得給蜜斯敷麵膜,並且最可氣的是,蜜斯還不讓抓抓摸摸,張大炮愁悶的想到。
她說得衝動不已,尚未發育完整的胸脯跟著起起伏伏,張大炮看得直流口水,固然胸小了點,脾氣大了點,像一隻尚未被順服的小野貓,不過很有本性,我喜好!
張大炮聽得雲裡霧裡,咦,梁世傑?不就是阿誰梁中書嗎?等等,十萬貫金珠寶貝?莫不是生辰綱?再遐想到楊誌已經被梁中書收留,想來應當差未幾了。不過我彷彿記得蔡太師壽辰明顯是六月十五日啊,按理說應當已顛末端,如何現在都過玄月了纔到?張大炮隻得把統統歸結於這汗青不靠譜上。隻是張大炮想不通的是,這生辰綱跟李師師有個半毛錢乾係啊?聽她們語氣彷彿是要刺殺誰。
但值得欣喜的是,洗腳城買賣非常火爆,一度在孟州掀起一股洗腳新民風。麵膜剛推出不久,結果還不十清楚顯,但好產品不怕被藏匿,假以光陰,張大炮信賴必然會趕超洗腳城。張大炮賺得盆滿缽滿,睡覺都差點笑醒,暗道過不了多久就能買座大屋子金屋藏嬌。
張大炮徑直來到以往跟李師師排練的房間,還未拍門,隻聽得屋裡傳來一個稚氣未脫的女聲:“姐姐,事情都已安排安妥了,此次我們定能殺死狗賊,替爹爹孃親報仇。”說完勿自嚶嚶抽泣起來。
這麼快就把我賣了?張大炮正自意淫當中,聽得李師師的話,又暗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梁山的兄弟打不過還清算不了你兩個小妮子了?哥哥的抓奶龍爪手可不是浪得浮名,退一萬步講,就算打不過你兩,老子把褲子一脫,你們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嗯,姐姐你放心吧,”那女子倔強的道:“我都探聽清楚了,過不了幾日就是那狗賊的壽辰,梁世傑已奧妙彙集了十萬貫金珠寶貝,到時候連同姐姐一併送往京師慶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