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跟我打號召呢。”王英幫著解釋,又轉向阿奇道:“這是我大哥,你見過的,還不向大大哥施禮。”
並且任誰也想不到的是,這阿奇在棍法上竟然是無師自通,這一條五十六重的大鐵棍兒被他玩得運轉如飛,可謂是沾著就傷,颳著便亡,這阿奇也算是冇有叫錯名字,當真是異人一個。”
王倫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阿奇,也未說話,阿奇見王倫看著本身,卻忽地退後兩步,雙拳一擺,向王倫招了招手。
校場四周的人見阿奇要跟王倫比武,便都圍了過來,清風山的人都曉得王倫是王英的大哥,但卻不曉得這位大哥的年熟行底下到底有冇有真本領,都想看看,以是不一刻的工夫,校場上便圍滿了人。
王倫摸了摸鼻子,笑道:“當真有點意義!”
王英說著便在阿奇身上捶了兩拳,但這兩拳打在阿奇身上便如蜻蜓撼樹,不痛不癢。
因為阿奇的邊幅與我們分歧,又是個啞巴,少年營中的那些壞小子便常常欺負他,隻要我和大虎子另有老鄭對他好,總給他吃的,又幫他揍那些欺負他的壞小子,以是阿奇便日日與我們在一起。
王倫卻一擺手,笑道:“無妨事。”
這阿奇鐵棍在手,氣勢竟然立時一變,當即掄起大棍,劈臉便向王倫砸來。
王倫一看樂了,看來這黑小子是想和本身過兩招啊。
阿奇一身橫練的孃家硬功,對這一摔底子冇當回事,當即爬起家來,又向王倫衝去。
王倫點了點頭,王英便笑道:“那就讓他跟了你吧,也好見見世麵。”
當年我們在少年營的時候,在營中練習我們的都是關外黑龍會的妙手,傳授營中少年技藝兵法,你弟弟我的成績那天然是突飛大進,無人能及,可這阿奇倒是笨伯的狠,教甚麼都學不會,偏隻學會了一樣,就是這金鐘罩鐵布衫的孃家橫練工夫。
此時阿奇正用儘力揮出右拳,王倫這一掌借力送力,直將阿奇龐大的身軀推出數米之遠,重重摔在地上。
阿奇的護體工夫對於任何硬力打擊都能輕鬆抗住,但對這暗勁倒是無能為力。
這份外門工夫也算是被他練到了家,渾身高高攀如銅皮鐵骨普通,任是刀槍箭矢均傷他不得,這傢夥又是天生的神力,在疆場之上,也從不穿盔戴甲,就隻光著膀子,赤手空拳與人廝殺。
王倫說罷脫下外套交給萍兒,信步來到校場之上,站在阿奇劈麵。
二人鬥到間深之處,王倫忽地身形一閃,已是躍上阿奇手中大棍的棍頭,阿奇雙手握住大棍的另一頭,用力揮動,想要將王倫甩了下去,但王倫卻如長在這棍上普通,任由阿奇如何用力,也冇法將王倫甩下。
王倫揮手攔住王英,笑道:“無妨,我也想嚐嚐這阿奇的工夫。”
王倫上前將阿奇拉了起來,笑道:“白手你不是我的敵手,取你的兵器來。”
阿奇晃了晃腦袋,腦筋已經復甦了些,便轉頭看了看王英,王英擔憂阿奇部下冇輕冇重,一旦用上兵器,怕傷到了王倫,便張口喊了聲:“大哥。”
厥後阿奇長大了,也練成了一身刀槍不入的硬工夫,論打鬥,全部少年營已經無人是他敵手,也冇有人再敢欺負他,但他記得我們對他的好,就隻聽我們的話,我們讓他乾甚麼,他便乾甚麼,也是我們最好的兄弟。
但王倫足下發力,並且力道逐步加大,任憑阿奇用儘滿身力量也冇法將大棍撅起半分,王倫不竭加大力道,阿奇又撐得半晌,已是滿身筋肉顫抖,大汗淋漓,汗水如湧泉般滴下,口中更是嗬嗬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