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大喜,立時便與公孫勝帶著徐寧去見晁蓋,等見了晁蓋,徐寧也不坦白,便將鉤鐮槍破解連環馬之法照實相告。
等何濤趕到近前時,卻見梁山中軍已不再退,而是重整陣形,再列行列,但卻已經不是剛纔的渙散模樣,此時的梁山中軍槍戟如林,長刀似雪,鼓號雷鳴,呼喝而進,竟是向著官軍反攻了返來。
彆的這梁山明麵上固然是避而不戰,但公開裡卻伏兵四出,打擊各路來援官軍,擒拿了彭玘和淩振不說,更是不時偷襲官軍糧草,滋擾營盤,連日來全軍高低人不卸甲,馬不離鞍,直弄得全軍怠倦,士無戰心,隻怕再過幾日,便要不戰而退了。
吳用也不推讓,當即手執羽扇緩緩起家,向世人抱拳說道:“副總盟主這幾日不在山上,小生鄙人,日日與公孫先生以及朱武兄弟商討如何退敵,現在已經有了一條戰略在此,不知是否用得,還請兩位盟主決計。”
晁蓋見王倫稱呼本身為總盟主,心中歡暢,便道:“伯仁是我兄弟,此後你我便以兄弟相稱。”
而這俄然殺出的數萬兵馬,卻恰是吳用所設奇策之第二計,不過這第二計實在也早已設下。
兩軍稍一打仗,戰不到幾個回合,梁山馬隊便即崩潰,四下奔逃而走,直往西去了。
何濤聽報大喜,便道:“綠林賊寇這些縮頭烏龜,這些光陰隻知窩在梁山川泊,不敢出戰,我等久攻不下,實在令人憤激,現在這綠林賊寇竟敢奉上門來,本日我等定要將這群亂國逆賊斬儘撲滅,以報國恩。”
呼延灼命三千鐵甲連環馬為前部,韓濤帶領兩千輕騎以及各府廂軍二千馬隊為側翼,五千陌刀軍護住何濤地點的中軍大陣,各府廂軍為後合,軍陣擺佈結束,便緩緩推動到兩軍陣前。
何濤不明以是,忽聽四下裡信炮沖天而起,喊殺之聲震野而來,何濤轉頭望去,卻不知從那裡俄然殺出無數兵馬,儘打綠林燈號,怕是稀有萬眾之多,早已將官軍團團圍住,無路可走。
呼延灼見梁山兵馬行列不整,陣形漫散,心中不由暗自點頭:“這等兵馬擺將出來,又能有何戰力,幾如送命普通,真不知前幾日是如何將這梁山守得似鐵桶普通,而這梁山帶兵之人又怎會出此昏招,莫非這此中有詐不成?”
梁山中軍見連環馬軍衝殺過來,卻立時大亂,發得一聲喊,便四散逃開,大盾、戰車全都棄之不顧,朱武清算不住,隻得在侍衛團的保護之下,趕緊向關城退去,連環馬軍見梁山中軍已潰,便發力隨後猛追。
“副總盟主所言極是,今後凡是盟中兄弟皆要按此端方履行。”晁蓋心中甚喜,又道:“至於說到如何破敵,還請吳學究向眾家兄弟講明。”
吳用當即便遴選了綠林、梁山後輩當中的精銳矯健之士,交由徐寧鍛練鉤鐮槍法,徐寧也是毫不鄙吝,自是經心傳授。
朱武坐鎮在梁山中軍陣內,見鐵甲連環馬隊遮天蔽日,塞道而來,便當即傳令,命前軍馬隊迎敵,史進、馬麟得令,當即帶領馬隊反擊。
何濤說罷,當即便於帳中傳令,命全軍儘起,出營決鬥,呼延灼與韓濤對視一眼,二民氣中均是迷惑,梁山兵馬多日未曾出戰,隻是一味戍守,本日卻俄然出兵,此中定有原因。
王倫卻道:“高低有彆,尊卑有則,端方不成廢,小弟既然已經身入綠林,便要遵循盟中的端方,小弟發起,今後盟中自我以下,不管何時,在晁天王麵前,皆要尊稱一聲總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