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淩雲誌_第一百一十三章 坐樓殺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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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他是三郎的部屬之人,婆惜便未曾思疑有他,誰知這張文遠竟然尋機在我飲用的茶水中下了迷藥,迷暈了我,更是趁機將我姦汙。

你莫要看他現在風景得很,那也隻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日,當今我已經把握了他私通綠林賊寇的罪證,那賊寇便是盜取生辰綱的綠林匪首晁蓋,待我服侍完了娘子,我便向知縣大人告密他,管叫彆人頭落地,抄家滅族,到當時你我便可日日風騷,不時歡愉。”

宋江本年雖是已經三十有六,但一來從不妄圖女色,隻喜好與一眾義氣相投的兄弟來往,二來又忙於公事,實也是得空取妻,是以到現在還一向單身。

這張文遠本是個落魄的墨客,插手科舉,卻屢考不中,又逢家道式微,隻得靠沿街乞討為生,宋江見他不幸,又通些文墨,便將他收在身邊做了文書。

“到了此時,你另有何話講。”宋江哼了一聲,但必竟還是念著婆惜昔日的好,心中不忍,又歎了口氣道:“說吧。”

閻婆惜哭訴道:“三郎,是婆惜對不住你,和這張文遠做下了輕易之事,但實非是出自婆惜本意,是張文遠趁三郎不在之時,經常送些錢米過來。

宋江跑下樓來,曉得本身已是犯了殺人罪重,便再不敢逗留,趕緊回到家中清算了金銀金飾,直向城外逃去。

閻婆惜躲在床上,用錦被圍著身子,縮成一團,嚶嚶抽泣。

宋江嘲笑道:“現在你二人做下這等肮臟事,還想用她來威脅我嗎?”

世人如果曉得兄長犯事,必會從中周旋,定不會立時來捕,現在另偶然候容兄長考慮,是當即舍了這縣衙職事,離家遠遁,還是高低使錢,爭奪從輕訊斷。”

但若就此束手被擒,又不甘心,乾脆將心一橫,縱身竄上床去,一把將閻婆惜摟過,又順手從衣服堆裡抽出一把解手刀,橫在閻婆惜頸上。

宋江本想就此遠遁,但心中又顧慮家中老父,想著不管如何也要再見上父親一麵,便奔了鄉間的莊上來。

宋江彆了劉唐,手裡拿著黃金和手劄,內心卻想這晁蓋好不曉事,送來金子也就罷了,又送這手劄有何用,本待當即拋棄,但這街上實是不能隨便措置,便隻得臨時將手劄支出招文袋內。

宋江看著二人的醜態,氣得鬚髮倒豎,怒罵道:“好一對狗男女,幸虧常日我那般待你們,爾等卻這般回報於我。”

這段光陰宋江又是數日未曾往婆惜處去,本日婆惜派人來請,宋江不好相拒,隻得疇昔走上一遭。

張文遠狠聲說道:“宋老三,你本日如果能放我拜彆,你私通綠林晁蓋之事,我便當作不曉得,你若要逼我,我便殺了她,鬨出個大動靜,到當時你也跑不了。”

宋江回到衙中措置了幾件公事,忽地想起本身的招文袋落在了婆惜處,立時暗道不好,那袋中的金子也便罷了,但那封晁蓋的手劄如果落入彆人手中,但是天大的禍事。

比落第二日醒來,這婆惜意猶未儘,還要行事,婆惜年方十八,正值芳華幼年,精力暢旺,宋江如何支撐得住,隻得慌稱衙內有告急公事需求措置,便落荒而逃。

宋江與婆惜初在一起時,妄圖新奇,便日日在婆惜處過夜,但宋江畢竟不是迷戀女色之人,日子久了,便即淡了,再厥後更是常常數日不來。

宋江此時已知婆惜所言句句是真,心中不由悔痛萬分,更恨張文遠惡毒下作,當即怒喝一聲,向張文遠衝將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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