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哥哥部下藏龍臥虎,真叫小弟大開眼界!”張順見狀讚道。
王倫哈哈一笑,拍著他的肩膀道:“儘管去,他卻不會藏私!”
阮小七哈哈大笑,道:“水上麵我小七還從未佩服過火麼人,本日碰到張順兄弟,這才曉得甚麼是人外有人!”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蕩子轉頭,黃金不換!”說到這裡,王倫俄然想到一事,目睹那婆婆一向顧慮兒子出息,現在官位許不了他的,唯有在金銀上叫她放心,便對阮小七道:“對了,小七,叫焦挺把安家費拿來與婆婆收著!”
張順見說苦笑一聲,道:“這還用老孃叮囑?隻把兒子當何為麼人了!兒子今後便跟著王倫哥哥了,經心極力,絕無怠慢!”就在這邊三人說得投機之時,忽聽房間的角落裡傳來一聲長歎。(未完待續。
正如張順母親與他本身所說,此子年青時的確做過一些胡塗事。想當年他和他大哥張橫,專門渡在江邊靜處做私渡。等坐滿了客人,張橫先把船搖到江心,便歇了櫓,拋了錨,插一把板刀,卻討船錢。本合五百足錢一小我,張橫定要他三貫。卻先問張順討起,張順偏冒充不肯還他。張橫便把張順來起手,一手揪住他頭,一手提定腰胯,撲通地攛下江裡,渡江的客人見這麼一個凶暴非常的船家,哪個敢不依他?隻好紛繁破財消災。守著那條潯陽江,張橫張順兩兄弟便是靠這等事度日。
由這兩兄弟的人生軌跡來看,直是高低立判,張順雖末節有虧,起碼有顆恥辱之心,做事分得清對錯且曉得改過,又對母親至孝,如許的人,和他那同胞兄長完整不成混為一談。
能夠說這小我知錯能改,有勇有謀,乃是水軍中頂頂可貴的一小我才,如許的人,王倫怎能夠不收他?
張順大喜,忽又想起那金子,隻顧要去取回還與王倫時,便見王倫已先一步坐到床上,對自家老孃說道:“嬭嬭,把東西收好,今後如有好人家時,作個聘禮,也好給我張順兄弟說門婚事,也好叫恁老早抱孫子不是?”
且說他兄弟倆的老孃生了惡疾,這張橫隻是眼睜睜看著弟弟一人揹負老孃遠行求醫,也不說在路上搭個手,隻顧做他那黑心買賣,在潯陽江誹謗天害理,樂此不疲,那裡還記得有個身患沉痾的老孃?直彷彿他本身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普通。
“張順兄弟放心,今後就在我梁山上坐一把交椅,隻是替天行道,為百姓出頭,包你母親過得心安!我看兄弟水性了得,便去水軍作個頭領如何!”王倫問道。
那婆婆見狀頓時愣住,不知所措,想她這一輩子那裡見過這般大一條金子,頓時怔住,還是張順覺悟過來,忙上前按住焦挺,轉頭對王倫道:“哥哥折殺小弟了,小弟和老孃這兩條性命便是哥哥部下的兄弟所救,如此再拿金子,叫小弟那裡有臉見人?”
王倫心道張順當年在陸地上吃了李逵的大虧,而李逵又接不了焦挺一招,現在這一頭一尾的兩人碰上,倒也風趣。這時隻見他莞爾一笑,固執張順手道:“他是我親隨頭領,脾氣憨直,自從在濮州碰到我以後,便一向跟著我,半分也不怠慢。我觀兄弟水裡工夫一流,隻是陸上工夫略有完善,若要習拳時,我這焦挺多得高人傳授,兄弟能夠多和他靠近靠近!”
“承蒙哥哥看重,如能跟七哥同在水軍,小弟求之不得!”張順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