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肮臟漢!敢到蕭家集來討野火吃!”又聽有人一聲怒喝,蕭唐瞧見蕭府的總管雷賁又帶著二十幾個莊客衝了過來。
武鬆斜眼瞧著蕭唐,悻悻道:“俺這對拳頭隻打天下豪傑,你這般怕事怯懦之輩打了隻怕墮了俺的名頭。”
嘩,好俊的工夫,不愧是武二郎。如果不是那對沙鍋大的拳頭就要砸到本身身上了,蕭唐真要鼓掌好好呱唧呱唧。
武鬆擺擺腦袋再活動下肩膀,哈哈笑道:“饒你這爪法有些門道,也須曉得一力降十會的事理!儘是些花架子,何如得了俺!?”
蕭唐聽了心底不由微微來氣,但眼下不是和你非要打一架纔講不打不瞭解的時候,畢竟我這顆腦袋,可冇景陽岡上那隻吊睛白額大蟲硬!
武鬆濃眉一擰:“哪個是你二哥!?你這廝打得甚麼主張?!傷了我QH縣的人,莫非就仰仗著幾句話便想了事不成?”
“要動我家少爺,先過我這關!蕭家集哪容得你這廝來撒潑!?”蕭義見武鬆發狠,他護主心切,掄起哨棒便迎了上去。
武鬆哈哈朗聲笑道:“嘿嘿,仗著人多麼?俺又怕你怎地!?人少了爺爺俺隻感覺不痛快!!”
武鬆眼睛一轉,又想起些事來,他踏前一步持續逼問道:“你說你成心化解梁子卻也不見你上門賠罪。縱是你墜馬傷了頭,這已幾個月的風景,為何卻連個你派來知會俺們的莊戶也冇瞧見?恰好待俺等殺上了門,你才服了軟!?”
“這個…這個…”蕭唐慌了手腳,百口莫辯,那話他說過麼?那是說過,可說的是之前阿誰放肆放肆的錦毛獒,現在這蕭唐那陣子還隻不過是個後代苦逼的小白領,日忙夜繁忙碌過他那淺顯的小日子呐!
說罷武鬆伸手抓住哨棒微一發力,哨棒“啪嚓”回聲而斷,緊接著武鬆身子飛將起來,迴旋一腳踢在蕭義臉上,蕭義頓時向那斷了線的鷂子被暴風掃了出去。
雷賁回身望向武鬆,冷哼聲道:“兀那男人,你再放肆也須曉得蕭家集的短長,在這斷條手腳不是耍處!”
武鬆和雷賁鬥了十來合,在武鬆的疾風勁拳下雷賁堪堪抵擋了幾下,忽地他招式一變,右手成爪朝武鬆肩上抓去!武鬆理也不睬,一拳就朝雷賁麵門打去,雷賁曲肘一抬架住武鬆那一拳,緊接著右臂一沉一靠,五指如鐵似鉤緊緊扣在武鬆的肩膀,行動端的是潔淨利落。
武鬆避也不避,哨棍結健結實地打在他肩,他卻笑道:“倒是有幾分力道,正撓到爺爺癢處!”
說罷雷賁猱身便上,揮拳向武鬆擊去,武鬆雙手一錯,盪開雷賁的一擊,閒庭信步般的和雷賁過起招來。蕭唐一愣,他冇想到這雷總管竟然也是個練家子,並且手底下工夫看來也很有幾分紅就!
這時蕭家集已有七八個莊客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有一個精猛雄渾的大漢聳峙在正當中,看來便是武鬆了。好一個武鬆!但見他身軀凜冽,邊幅堂堂。一雙虎目射寒芒、眉似漆刷,胸闊臂粗、虎背熊腰,直像那搖地貔貅、哮天猛虎!
蕭唐歎了口氣,硬著頭皮帶著蕭義、蕭安奔出莊,剛到了集鎮內酒樓口處,便瞥見蕭家集的幾個莊客手持著糞叉、哨棒步步後退,另有夥外來的農戶在劈麵氣勢洶洶地操著傢夥怒罵著。
武鬆嘿然道:“本來你們蕭家集的不是花言巧語便是胡吹大氣,真要有本領便使來,冇本領便再多幾人來與爺爺耍耍,淨放鳥屁又充甚麼豪傑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