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著李瑾四人到了岸邊,阮小五上前問道:“李兄弟,此次出戰盜窟傷亡如何?收成多少?”
“大丈夫一言九鼎,某家說的當然是真的。如果各位父老不信賴,我等可將糧食按人頭數留下,等我們走了,大師再來搬取。”說罷,李瑾不再多言,跳下箱子,批示盜窟的人馬開端搬運物質。畢竟再動聽的說話都冇有行動來得有壓服力。
“那是天然,馬步軍的兄弟們辛苦了一夜,我們水軍的兄弟就在這水泊邊乾坐了半天,都已經坐不住了。”阮小五笑著說道。
等世人都領過錢以後,李瑾再次開口說道:“剛纔說了賞,現在該說一說罰了。”話一出口,一世人等都愣住了,李瑾一揮手,中權親衛的人押著十幾小我上前。
“三位兄長言重了!我們兄弟共聚大義,天然應當攙扶。將來能走多遠,全看大師的了。李瑾也毫不會孤負諸位兄弟的信賴。”
“唉,五郎這是那裡話來?水軍的兄弟,本領天然要用在水上,岸上的事情天然是我們馬步軍兄弟著力了。現在不就是水軍的兄弟們大顯技藝的時候了嗎?”魯智深笑著說道。
統統人馬分幾次度過水泊,在金沙岸下了岸,將緝獲都搬到了庫房。明天已經太晚了,人馬各回營房歇息,等明日再停止論功積德。
達到了本身想要的結果,李瑾嘴角不由微微翹起。走在李瑾身邊的阮小七問道:“李兄弟,我們分給那些百姓的是不是太多了?我們本身剩的糧食還不到三千石。”林沖和魯智深也看著李瑾。
李瑾話一出口,頓時一片嘩然,在這些淺顯百姓的以往的認知中,進村的不管是盜匪還是官軍,隻會剝削本身,千萬冇想到現在這群梁山能人竟然說是甚麼替天行道,還要給每人兩石糧。這已經不是少數了,村中大抵有三百六七十戶,以每戶六人計算,那麼全部村落就能分到四千五百石擺佈的糧食,如果災年,這已經夠全村人食用一年的了。
花了近一個時候,大隊人馬纔到了水泊邊。此時阮小五正帶著水軍停靠在岸邊等候。大量的火把和篝火正狠惡燃燒,與天上敞亮的星鬥相映成趣。
“林沖也願附尾驥!”
林沖帶著人將庫房的東西都搬出來,又將這處莊院搜颳了一遍,將財物都搜揀出來,堆在前院。等搜刮完了,魯智深派出去的人也將村民一一請來了。
李瑾上前將箱子翻開,接著說道:“遵循之前定的端方,各位兄弟順次上前支付紅利。發給各位兄弟的都是財帛,至於糧食,全數歸入盜窟庫中。現在開端發放賞錢!”世人一陣喝彩,遵循行列一一上前領錢。
“好!”李瑾點了點頭,隨即跳上一個箱子,大聲對著四周的百姓說道,“各位父老鄉親不必驚駭,我們是梁山泊的人馬,此次下山是傳聞我們村中保正橫行鄉裡,逼迫良善,巧取豪奪,故而特地下山替天行道,為此驚擾了各位鄉親實在是對不住!”說著李瑾抱拳對著周遭的百姓鞠了一躬,才接著說道,“為表我梁山歉意,現在全村統統人,不分男女、老幼,皆發兩石糧食作為我盜窟對大師的賠償。”
“寨主,村中百姓都請來了。”接到部下都頭的回報,魯智深上前對李瑾說道。
“寨主獎懲清楚,我等佩服。”先是那三十六其中權親衛,接著就是統統的人,都大聲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