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我更要奮力一搏,三日前我於陣前擒你,豈不是也與你梁山結下了仇怨!?”
“噠噠噠噠!”馬蹄聲從莊內傳來,倒是莊內局勢已定,楊春前來報信了。
她剛下寨牆,內裡的人就已經將零散的抵擋毀滅,衝進莊中了,領頭之人,一身虎頭戰甲,大紅披風,在火光的暉映下,扈三娘已經看清楚了那人的麵龐,恰是敗在她部下的李瑾。
吊橋一放下,莊外俄然燃起很多火把,馬蹄聲和腳步聲從火光中傳來。
“總要叫三娘子輸的心折口服。”李瑾無法說道,下了戰馬,又將手中長鈹交給一名親衛,表示另一人交給扈三娘兩把眉尖刀。眉尖刀是刀頭像眉毛的大刀,刀身狹小,刀鋒利利,厥後斜闊,木柄,後有鐵鐏;屬宋“刀八色“之一。扈三娘使慣了日月雙刀,用這兩把眉尖刀,天然比順手撿的樸刀順手。
扈三娘接過眉尖刀,也不搶攻,等李瑾將雪花镔鐵劍拔出以後,才舞著雙刀上前。
李瑾本身則是從腰間拔出了雪花镔鐵劍。這劍本是一對,隻是李瑾用不慣雙劍,隻將一把掛在腰間,另一把則是掛在了馬鞍山,以備不時之需。
“敵襲!敵襲!”扈三娘覺悟過來,大聲呼喊示警。是李家莊還是梁山?扈三娘心中暗問。光看陣容,應當不是李家莊的人,但是莊內的內應卻又是杜興,她一時想不明白杜興為何會和梁山之人勾搭在一起?若真是梁隱士馬,那是杜興小我的背叛,還是全部李家莊都和梁山勾搭在了一起。
“好!”李瑾竟還能分出心神回話。
“也罷,總不能叫三娘子小覷了我。”李瑾語中似有無法,更叫扈三娘肝火中燒,手上的力量更加重了三分。李瑾一挺長鈹,接住扈三孃的樸刀,另一邊表示一眾親衛不要脫手。
一時想不出來,扈三娘乾脆臨時拋下,將麵甲收好,從寨牆上拿起一把樸刀,下了牆來。
扈三娘想要禁止,但是戰馬兵甲都不在身邊,隻要手上一把平常樸刀,李瑾打頓時前一步,一挺手中長鈹,攔住了她。待自家兵馬衝出來以後,李瑾將長鈹收回,接著對滿臉肝火的扈三娘說道:“我此行隻為祝家莊而來,扈三娘子又何必必然要趟這趟渾水呢?”
槍術、劍術、射術,這三樣都是李瑾下了工夫苦練的,在頓時衝鋒陷陣,天然是長鈹最為合用,但要說到步戰,單打獨鬥,還是長劍使起來更順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