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芝褚旋即扭頭走向兵器架,從中取了一柄手刀,而後施施然舞了一套刀法。隻見他刀法剛毅迅猛,進退之間頗見章法,看得張教頭不住地點點頭,正欲開口賜與點撥之時,卻聽到一旁傳來喝采之聲。
張教頭蹙眉問道:“僅學樸刀?何不學全棍法?”
老夫微微一怔,隨即開朗地笑道:“哦,小楊柳啊,都長這麼高大了,如何會來到都城?你徒弟呢?冇陪你一起來嗎?”
這時,隻見一名年青人哈腰施禮,恭敬地說道:“師伯,我是楊芝褚,家師是田慠白,不知師伯是否還記得我?”
張貞娘端著茶水走了過來,見父親如此哀思,便輕聲安撫了幾句。她一邊讓楊芝褚好好安慰父親,一邊領著磨刀徒弟走到兵器架旁,讓他把架子上的兵器磨得更鋒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