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躬身一拜,答覆道:“小弟在潯陽樓偶爾間看到,扣問店家後得知,作詩之人乃是牢城營的一名賊配軍,兩頰刺有金印,身材黑矮肥胖,人稱鄆城縣宋江。”
墨客皺眉問道:“兄長,你莫非憐憫此人?”
參軍昂首望天,心中天然明白,再進一步就是推官,有權保舉學子出任詞訟吏,那將是一筆筆的雪花銀。他歎了口氣,說道:“隨我來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們兩個也是無門無路之人,隻要攀上太守,纔有將來可言。”
世人聽後,領命而去。戴宗則刻不容緩地發揮起神行法,倉促趕往牢城營。見到宋江後,他孔殷地問道:“哥哥,你在潯陽樓上,可曾留下過甚麼筆跡?”
此人來到州府衙門,拱手作揖,向差役表白求見司戶參軍。本來江州司戶參軍乃其老友,此人雖官居九品,但身負諸多事件,油水頗豐,亦有機遇晤見太守。唯有求得他的舉薦,方有機遇。
參軍取來紙筆,寫下一首詞:“耗國因家木,兵器點水工;縱橫三十六,播亂在山東。”然後遞給墨客,說道:“你看,現在各大州府、京都都在傳播如許的謊言。官家已經命令嚴查。你且看,‘家木’合起來就是‘宋’,‘水工’即為‘江’,宋江又是三十多歲,鄆城就在山東,這謊言清楚就是指的他。”
墨客微微一笑,道:“兄長此言差矣。小弟此次前來,是要送一場繁華與你,亦可順利平生之誌。此乃上天賜賚你我的機遇,兄長請坐,聽我細細道來。”
“陳兄,彆來無恙,本日我特來請你喝酒賠罪。你我自幼一同讀書,宦海之事,非我不肯互助,實乃力不從心。你亦曉得,數百貫買個虛職的掛靠之職,意義安在。現在,即便是縣裡做祭奠的羽士,也需三千貫方能買來。若錢不敷,確切無能為力。”參軍拱手一禮,對墨客說道。
墨客倉猝辯駁道:“一首亂詩罷了,最多放逐千裡,官家以仁義治天下,怎會等閒滿門抄斬?”
參軍點點頭,說道:“如果如此,我便曉得是誰了。此人非同小可,京東兩路無人不知,人稱‘及時雨’。傳聞他為人仗義,樂善好施,連州府的六案孔目都對他非常推許,隻可惜他為了義氣,替兄弟除了賤婦而身陷囹圄。”
墨客結賬後,分外多付了五兩銀子,麵色凝重地對店家叮囑道:“樓上的詩詞切勿抹去,且儲存三五日,下次來再賞五兩。”說罷,借來筆硯,取紙謄寫下來,藏於袖中,行動倉促地拜彆。
蔡九拍案喝采:“家父正清查此事,如此甚好,來人,速往潯陽樓徹查此事,若失實,封了雅間,馬上緝捕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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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手答道:“本日老友來訪,言本日無處消遣,遂往潯陽樓尋樂,觀閒人吟詠,於白粉壁上見此詩詞。”
司戶參軍得知老友前來,頗感驚奇。他深知老友一心追求出息,然本身早已言明,本身不過是個九品小吏,僅賣力寫寫抄抄之事。何況,本身亦曾通過鄉試,好歹也是個秀才,在州府也使了財帛,才謀得此等差事。不管如何安慰,老友仍冇法瞭解,那日憤然拜彆後,已數月未曾來往。
宋江微微一笑,答覆道:“數日前,我前去尋覓你們,卻都各自繁忙。因而,我便單獨到江邊閒遊。見那潯陽樓景色非常惱人,酒興便大發,多喝了幾杯。至於以後的事情,我已經全然忘懷了。兄弟為何俄然問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