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何濤蒙受三十脊杖,被髮配至沙門島,成為替罪之羊。索超長歎一聲,低頭沮喪地自行回家。
目睹鄉兵難以依托,何濤隻得將部下三百精乾男人編成三路,又向各縣借調數百差役,一起向梁山挺進。
何濤高呼:“快,劃疇昔抓住他們。”這些鄉兵又何來水軍,隻要寥寥數人懂水,船劃得非常遲緩。阮小七見狀大笑:
行至近前,阮小七揮動長杆一掃,打得一行人頭暈目炫。船上的弓弩彈弓一齊發射,官軍紛繁四散逃竄。
索超揮斧隔開,順勢而上,連劈三斧,迫使楊誌後退數步。楊誌右劈一刀,閃身近前再砍。刀身如疾風驟雨,緊逼索超。頃刻間,攻守易勢,索超連連後退。
楊芝褚微微一笑:“明日我將開倉施助流民,凡無田者可得糧三鬥,如此行事,賢弟可還對勁?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若不是楊戩的親戚,恐怕連小小都頭都做不成。卑躬屈膝隻為今後行事能名正言順。賢弟,你當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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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梁山之上,晁蓋已為大頭領,八位頭領依序擺列。山前山後共有七八百嘍囉,除卻吳用各領一百人馬操演。
索超亦非等閒之輩,嚴守中線,邊戰邊退。忽地,他蓄力猛揮一斧,逼退楊誌,而後奮力衝上前去。隻聞一旁傳來掌聲,楊芝褚朗聲道:“索將軍技藝高強,莫要再戰,可否願在廂軍中擔負一軍官?”
何濤被阮小五緊緊製住,按入水中,連灌數口水,高呼拯救卻無人應對,待被撈登陸時,已隻剩半條命。阮小二上前,手起刀落,割下其半隻耳朵,一腳將他踹開,沉聲道:“臨時饒你性命,奉告你家大人,梁山之地,豈容他隨便踩踏。我等若能靠捕魚為生,又何必來此梁山。常日不剿匪,臨事才求神拜佛。速去!”
晁蓋與吳用等眾頭領得知動靜後,於議事堂中商討,清算堆棧,補葺寨柵,打造軍火,備齊槍刀弓箭、衣甲頭盔,籌辦迎擊官軍。同時安排大劃子隻,練習水兵海員,籌辦上船廝殺。
行至半途,忽見一人橫刀而立,此人手持雁翎刀,大聲喊道:“索超,可敢與我一戰?”
索超聞之如遭五雷轟頂,呆立於堂下,好久未能言。楊芝褚取出一卷卷宗道:“將功補過乃豪傑所為,濟州府尹欲發兵征討梁山。點齊一千兵馬,我保你任一起都頭,統轄一百兵馬。若能立軍功,我必親書保舉信予你。”
“哈哈哈哈,如此兵馬也敢稱正規軍?爺爺我五歲時就比你們劃得快。”當下他手持竹竿一撐,劃子如飛劍般緩慢前行。
一猛士上前朗笑:“捕盜司看來平日無所事事。團練使恰是鄙人,廂軍無令不得出動,你尋我何事?遣這些人予你已是給足顏麵。若問為何皆是老弱,自去尋府尹、太守扣問。無餉何來軍,實乃荒誕。”
楊芝褚點頭應許,待他拜彆後,將畫中空間之糧食安排於穀倉當中。並派侍衛看管,以待明日放糧。